景川侯府的府门外。
邬秋心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紧闭的府门,知道自己的目的一一落空,只能离开。
她转身想要离开,这时才发现,她被人围观了。
众人对她指指点点。
“这不是邬家二房的庶女吗?听说与汤家的那个私生子定了亲。”
“是呀,是呀,不想嫁给私生子,想攀高枝,想嫁给景川侯,想当侯夫人……”
“异想天开,做梦呢,一个庶女也想成为侯夫人……”
邬秋心听着众人不怀好意的指指点点,羞红了一张脸,低着头挤出人群,朝家里走去。
邬秋心一踏进二房的大门,便被一早就等在门后面的婆子按倒在地,紧接着被婆子从后角门拖出邬家,送去城外的庄子。
夜深人静,漆黑一片。
大山和大雨朝一处客栈奔去。
大雨像一只壁虎,牢牢地趴在客栈二楼的一处窗口。
一截竹管从窗棂伸进客房,紧接着,迷烟从竹管中缓缓喷出,迅速在客房蔓延。
半盏茶的功夫后,大雨轻巧的把刀子伸进窗棂,来回横扫了两下,只听轻微的咯吱一声响,窗子被大雨轻轻推开。
轻巧的翻身进去。
扭手扭脚走到床前,待看清床上的人,他粗鲁地连同被子把人扛起来,走到窗边,就这么把人连同被子一起从窗户丢了出去,就像丢垃圾一样。
楼下,大山稳稳地接住了裹在被子里的桑氏,立马扛上了肩头。
两人踏着夜色,朝山里狂奔。
三更天,山里的气温很低。
桑氏直接被冻醒,忍不住抱着手臂搓了搓,猛地感觉额前的碎发和眉毛都湿了,身下的触感也很奇怪,硌得慌,隐约也有些湿润。
桑氏惊了一瞬,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举着火把的大雨,周遭一片漆黑,隐约看着周围是一片树林。
桑氏眼里浮现出极度的惊恐之色,看到年轻版的景川侯,愣了愣神,随即后背一阵发凉,额头冷汗涔涔。
“你,你们没死?”桑氏牙齿打着颤,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山,大山蒙着面,她以为大山是当年带走那个孩子离开的那个侍卫,她的脸都吓白了,身子不停的打着哆嗦。
大雨俯下身,看着桑氏,眸中冒着杀人的火光,“桑氏,你没死,我怎么敢去死。”
“啊!”桑氏惊声尖叫,身子倏尔一僵,一动不敢动,不敢掀开被子爬起来,因为她没有穿外衣。
桑氏的叫声惊得林中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惊得树上枯黄的叶子纷纷飘落,有几片叶子正好砸在桑氏的脸上,惹的桑氏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桑氏哭了一阵,惊慌的叫喊了一阵,声音隐匿在森林中。
待桑氏不哭不喊了,大雨把玩着手里的刀,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说吧,我娘是怎么死的?”
对上那个贱人儿子充满杀意的目光,一股寒意悄然爬上桑氏的脊背,她真想掀开被子逃走,可是她知道,她逃不掉。
“不说是吗?”大雨蹲下身子,拿着刀在桑氏的脸上来回比划了几下,“你这张脸不想要了是吗?”
“不不不,别别别。”桑氏直接吓尿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下汩汩流出,“我说,我说,赶紧把刀子拿开。”
大雨轻扯嘴角,露出厌恶的表情,拿开刀子,站起身,后退了一步。
“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桑氏磕磕绊绊地问,不敢看面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