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梦境,余淮生也是第一次梦见,以往的梦境中,林芸芸都着一袭艳丽的红衣,可这一次,林芸芸身着素衣,而且是极其暴露又单薄的素衣,正当余淮生琢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时,余槐生只觉耳边一阵热气吹过,转头一看,林芸芸秀气的脸蛋儿已经贴到余淮生背上,两人贴得很近,近到余淮生能清晰地感觉到林芸芸柔软胸脯的起伏,像两座温热的小山头,压得余淮生一阵心慌气短,这样的感受,不知道出自余淮生的,还是出自宿主,反正让情窦初开的余淮生面红耳赤,手脚无措。
“这哪是什么素衣呀,余淮生呀余淮生,你个呆头鹅,这明明就是以前女子穿着的内衣呀”余淮生心中暗叫不好,这怕是...
床笫之欢。
念及此处,余淮生一股热血涌入脑中,身体不受控制,余淮生相对正直,就算在梦中,也不愿就这样的事情占林芸芸的便宜,于是,余淮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身,手上动作也没个轻重,将压在余淮生身上的林芸芸推下了床。
余淮生见林芸芸摔下床去,想去搀扶,结果这一折腾,本就轻搭在林芸芸身上的素衣顺着雪白香肩滑落,只剩一件单薄的肚兜挂在身上,恰恰遮住了关键部位,即便如此,雪白的小山头仍旧呼之欲出,余淮生哪里见过如此的画面,手僵直在半空中,愣愣看了一会儿便害羞地将脸转了过去。
“莫怪莫怪!”余淮生转过头,用手捂住眼睛,嘴上细细碎碎叨念着。
“吴郎,你是嫌弃芸芸?”被一把推下地的林芸芸,又羞愧又难过,不明所以看着床上自己深爱的男人,明明之前两人都好好的,到了关键时候,对方竟然是这般反应,任换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吴郎,我这样做无疑是在占你的便宜!”余淮生急了,也顾不得之前曾在梦境中袒露身份带来的严重后果,脱口说出事情,但话一出口,余淮生便觉得哪里就不太对劲儿,立马想改口,可是似乎来不及了。
“你不是吴郎那你是谁?”身后的林芸芸突然停止了哽咽,如银铃般的声线低沉了几分。
“糟了,不会又触发连锁反应了吧”余淮生一听,大叫不妙,深知一旦触发机制,林芸芸整个人气场就会改变,声调与脾气也会随之变得暴躁。
“我是说,吴郎你怎么变了这么多,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做些我看不懂的事,变得让芸芸有些陌生了”林芸芸继续说道。
“芸芸,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我...”余淮生听到地上的林芸芸起了身,恐生变数,立马又转了话锋。
余淮生吸取之前失败的经验,怕说多错多,只是简短解释一下,剩下的便是默默数着时间,祈祷赶紧梦醒,余淮生可没心思去消受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况且,这算是春梦,想到要是梦境外自己有什么生理反应被同行的人看了出来,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