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瑶皱着眉头问道。
“如嫔,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是舒服?”
樊韵朵听得皇后叫她,连忙怯生生地站起身来。
“回娘娘,嫔妾没有不舒服,只是偶尔劳累!”
众嫔妃全部抬头看着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
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可不是,天天承欢伺候陛下,可不是要劳累一些,不像我们这些闲人,整天无所事事!”
樊韵朵听得很不是滋味,其实,就那天陛下来警告自己过后,再也没有踏足自己的宫殿,反而是那边的副殿,每天都要去的!
打着来看自己的名义,却进了别人的卧房,这让樊韵朵很是不甘,但也只能承受。
秦慕瑶冷眼看了那说话的人,转而又关切地问道。
“陛下前几日送你的簪子怎么没戴?”
樊韵朵肯定是不知道什么簪子的,连忙回道。
“那簪子不配今日的衣裳,所以没戴!”
秦慕瑶一瞧,她今日穿的是青衣,与那簪子是绝配,为何她会这样说?
怎么奇奇怪怪的!
“如嫔,你留下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樊韵朵见皇后留下自己,有点胆战心惊的,她生怕要是露馅了,陛下会生吞活剥了自己。
她随着皇后的脚步进了她的厢房。
皇后也是个爱读书的,到处都是字画,忽然,她看到那画像上熟悉的面容连忙遮住了自己惊讶的嘴。
秦慕瑶见如嫔看到夏允真的画像惊惧不已,很是奇怪!
夏允真死后,这个如嫔才进宫的,她怎会看到夏允真的画像露出那种表情!
“你怎么了?如嫔认识本宫的好友吗?”
如嫔连忙摇了摇头。
“不认识!”
秦慕瑶也没接话,自顾自地说道。
“我这个好友过世很久了,她与我生前最是要好,所以我画了她很多的画,生怕哪天把她忘记了!”
樊韵朵更是惊惧。
那个人不是好好待在储秀宫吗?
自己还是快点离开吧,他们城门失火,千万不要殃及我这条鱼啊!
樊韵朵以身体不适为借口离开了凤鹫宫,秦慕瑶眼神一凛,示意身后的女官赶紧跟了过去。
不久后,那女官回来报。
“如嫔娘娘回了储秀宫,一路上并未与其他人闲聊,奴婢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如嫔娘娘现在还是黄花闺女,陛下并未碰她!”
秦慕瑶眼神微眯,她又睁大眼看着墙上夏允真的画像,喃喃自语道。
“你是不是还活着?那个如嫔究竟在其中起着什么作用?”
“皇后娘娘,奴婢还发现,胡太医去储秀宫很是勤快,如嫔娘娘脸色是不好,但身体上还是没问题的,这去的也太勤快了吧!”
秦慕瑶想了想。
“你去把太医院的沈太医叫来,就说本宫要让他请平安脉!”
沈书白听到皇后身边有人传唤,很是惊奇,毕竟一直为皇后请脉的是另外一个太医。
他带着疑虑,提着药箱子走进了凤鹫宫。
“沈太医,你来了?”
沈书白想要参拜却被秦慕瑶阻止了。
“本宫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和胡太医相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