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脑袋,继续啃着手中又红又大的苹果。
“虚无道长有消息了吗?什么时候回京?”
云宴初答。
“暂时还没消息,他现在还不知道去了哪里,有时候一去两三年也是说不定的。”
沈书白叹气道。
“疑难杂症还是要等到他来研究比较妥当,夏允真的病情,我斟酌许久,毕竟是疑难杂症,现在还是不敢入药,还是仔细些为好,毕竟伤的可是脑子!”
云宴初笑道。
“只要她安好就行,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莫北有时候说他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冷冷地不爱说话,每天几句话都已经是极限。
如今整个人都变得很是柔和,话也说得特别多!
云宴初想,应该是夏允真改变了自己吧!
她现在犹如一个稚儿,什么都不懂,自己只有耐心地哄着她,教导她,反复唠叨地叮嘱,衣食住行,样样都要经过他的手。
像极了阿南说的老妈子!
云宴初觉得这样挺好,伺候夏允真,他甘之如饴!
快过年了,云宴初带着夏允真去了夏府过新年。
夏父夏母,很久没见夏允真了,很是开心。
夏允真似乎也很开心,她学着云宴初教她的话喊了爹娘后,两个老人眼眶都湿润了。
“好孩子,好孩子!”
夏府到处挂满红灯笼,贴上了喜庆的对联,夏允真看见二姐允恩剪的极好的窗花,就一定要自己试着贴到窗户上去。
打出来的糍耙和年糕,她也要第一个去尝,烫的厉害也要含着泪吞下去。
夏母叹息道。
“她从小就这个性子,一点都没变!”
夏父接话道。
“她,本来是就是允真啊!”
夏父夏母,云宴初还有沈书白在暖房里烤着火聊天,夏允真坐不住,跑出去,和沈书白的孩子玩在一起了!
没一会儿,夏允真就哭着跑进来向云宴初告状。
“远儿他拿石头扔我!”
云宴初起身。
“哪里受伤了?”
“他砸我胳膊!”
云宴初一看都有点红肿了。
“沈书白,你好好管管你儿子,你看把夏允真欺负成什么样了?”
沈书白连忙回道。
“没事,一点小擦伤,回头我给她抹点药就好了!”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把你儿子砸一顿,看你心疼不心疼?”
沈书白急了。
“远儿还是个孩子,差不多得了!”
“夏允真她也是个孩子!”
夏母见两人不知怎的就吵了起来,连忙劝道。
“孩子间的玩闹,不吵了不吵了!”
沈书白想了一下,失笑道。
“云宴初,你怎么变得这么碎嘴?跟个老母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