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地摸着自己头顶的辫子,上下把玩着:“这次估计也要十天半个月吧,还不是看心情,你知道的,我家也不缺钱。”
“是。”曾远笑了笑:“是啊,大小姐多好,哪像我们为了一计口粮,还要东奔西走。”
张念念叫了一声:“曾哥,别人说说也就罢了,你这公司都快上市了,还在那说这种牙疼话,你可让别人怎么活呀?”
曾远被这小丫头逗笑了,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他拿起了西装:“走吧,带你去吃饭。”
这也是一个妹妹,没有半分爱情意味的妹妹,只能算是一个好哥们儿,在她的面前还是很轻松的。
曾远暂时抛开火炎和夏雪,在内心里祝福着他们,也许自己也该走出去了。
*
从暴雨到晴天,别墅里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夏晴被关到了地下室,打了十鞭之后,身上的血肉模糊。
夏晴再没了和对面男人对骂的力气,她不敢想象,在现在这个法制社会,还有人敢私下用刑。
对面的男人收起鞭子:“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夏晴满嘴是血,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血泡,喉咙里铁锈的味道一阵阵地往上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被这十鞭子打得移位了。
夏晴恐惧地哆嗦着:“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环视着这间屋子,明显是一间地下室,面积不大,没有窗户,地上和墙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她从未见的东西,看上去很像……刑具!!!
不知道?
对面的男人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悠然地点起了一支烟:“接近我们何总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晴此时已经后悔得想要咬掉自己半个舌头:“我接近他,无非就是想拉点业务,这只是正常的生意上的来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面的男人轻飘飘地吐出了一个烟圈:“看样子,你的嘴还挺硬。”
他拿起手中打火机,噼里啪啦地按着玩儿。
他眯着眼走到了这个惨兮兮的女人身边,打火机啪地打开,一簇火苗窜了出来。
他把火力开到了最大,缓缓地接近了她的头发。
夏晴的瞳孔陡然放大,他在……他在烧她的头发……
啊啊啊啊啊……
夏晴恐惧地大喊了起来:“你住手,住手,你想要做什么啊?”
她的情绪异常激动,火苗在她的脸边散发着热度,一不小心就会烧到了她的脸。
男人才不管呢,一小团火苗烧上了她的头发,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味道飘进了夏晴的鼻腔。
夏晴口中的喊叫变成了尖叫,头发上的热度让她恐惧之极,她拼命地甩着头,想要甩掉那一小串的火焰。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烧我的头发,别烧我的脸……”
夏晴崩溃地大哭。
哈哈哈……
男人直接用手掐灭了她头发上的那一小撮火星,顺着扯下来一把夏晴的头发,她的头皮被扯得极痛,心跳的速度让她耳晕目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