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郑季礼:“是夏雪的室友乔洛的男朋友说的,他现在和我是哥们儿。
他昨天算是好心提醒了我一下这件事,让我死了这条心。
你说这口气我能咽得下去吗?
他还说,夏雪去领证完全就为了躲我。”
阿炎失笑:“人家为了躲你就要去领证?不至于吧?”
“你别不信?是真的。
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原因要去领证,反正我绝不答应。”
郑季礼开始满屋子的找东西,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羽毛球拍来,啪的挥了一下,气势汹汹的就要往外走。
阿炎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做什么?打羽毛球吗?”
“我要去揍那个小子,揍得他满地长牙。
让他敢娶我们家夏雪!”
阿炎对郑季礼这小孩子脾气很是无语:“你给我回来,人家要领证,那是人家的事儿。
那就证明人家根本不喜欢你,你如果再在其中捣乱,你就触犯了法律。
这属于第三者插足,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你绝对不允许去捣乱。”
郑季礼大吼道:“她明天就要去领证了,你说我还能静得下来吗?”
阿炎拽住他的羽毛球拍:“你别再胡闹了。
从今天开始,半步都不许离开我,你如果再敢去闹,我就揍得你爬不起来。”
郑季礼气得两只青蛙眼鼓鼓的,腮帮子也鼓的像个包子。
他迫于阿炎的淫威,被拎着考试去了。
可是在考试期间,他的情绪十分不稳,不断地想着夏雪要去领证的事情。
就算夏雪要领证,也得跟他说一声呀。
好歹他追了她这么久,难道夏雪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而且那个家伙一看就不像好人,他凭什么能娶到夏雪?
郑季礼心里像火烧一般难受。
考试结束,他突然对阿炎说:“我想去看爷爷,你下午陪我去一趟。”
只要他不是去做坏事,阿炎一般都不会拦着。
下午两个人去看了爷爷,郑季礼在阿炎没看到的角落里偷偷从他爷爷的安眠药瓶子里偷了一片药片。
到了晚上,他把药片放在了阿炎喝水的杯子里,看着他把那杯水喝了下去。
郑季礼心里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明天要大闹领证现场,死活也要把曾远和夏雪俩人给拆散了。
清晨的小鸟叫得欢快,曾远在家里起了个大早,晨跑之后,沐浴更衣,穿上了一套非常正式的西装。
今天是他这一辈子最渴望的日子,就算在夏雪那里不当回事,在他这里也是最神圣的。
他刮了胡子,仔仔细细的精心打造了一个发型,看着镜中自己刚硬帅气的面庞,满意的点点头。
他选了一条略带粉色暗纹的领带,系上了蓝宝石袖扣。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他的气色也非常好。
民政局九点开门,他恨不得七点钟就把夏雪接来在民政局等着。
可那样又显得他过于特意,他在家里好不容易熬到了八点,再也忍不住,开车到了宿舍的楼下。
他一直等到了八点半,看见夏雪从宿舍里缓缓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