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星月默默收好行李,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门帘刚刚合上。
阮星月还没走远,就听见营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人听到。
可是人总是对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
阮星月还是听到了她们讨论的正是自己。
她露出了一个苦笑,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霍霆枭面无表情地站在演武台上,看着下首的士兵们训练。
纵使现在没有战事,军营中也是非常忙碌的。
练兵演武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素日里要对士兵们进行弓弩刀剑等兵器的训练,尤其是弓弩手,射箭是需要手感的,需要日日勤加练习,一日都不得马虎。
日常的体力训练也不能少,即使不是战时,士兵们也要身披甲胄进行负重之下的耐力训练。
行军打仗时的队列阵法更是重中之重。
军队的战斗力就是这样在日积月累的训练中点点滴滴累积起来的。
每天少做一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加起来就是差很多。
所以霍霆枭对手下士兵的训练一向严苛。
除此之外,不训练的时候。
将士们要修筑哨楼、据点,修补和重铸破损的战甲兵器,一些卷刃的兵器要重新打磨翻新,这些都是细活儿。
还有并州军大营中养在马场的几万匹战马,马是能吃的畜生,一匹马就要吃不少草料,也都需要士兵们日日打草来喂。
昨夜的庆功宴已经是并州军营难得的放松了。
往日里霍霆枭训练士兵们从来没有分心过。
如今却一双沉静无波的黑眸却恍惚想起她来。
想到女人压抑不住的啜泣,那一把嗓子实在是莺啼婉转,压抑的呻吟声叫的简直让他发狂。
想起女人玉白的小脸上细密的泪痕,在隐秘暧昧的火光下荧光点点。
他俯身吻去她脸颊的水意,亲她不够。
骤然开荤比烈火还要滚烫伤人的身板从她娇嫩柔曼的身子上获得了蚀骨销魂的享受。
看到女人不断从脸颊上落下的泪珠儿,不免心中又怜又爱,不住地担忧是否自己粗手粗脚地弄伤了她,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此时应该在自己的寝帐里吧。
昨夜自己一开始是收着力道的,但是后面难免多要了几回。
硬是将人活生生弄晕了过去。
还好昨晚待她晕过去后,自己打着油灯细细看了,她并未受伤。
霍霆枭一颗心又烫又软,想到那个让他想的心痒难耐的姑娘,心中汹涌激荡。
“想什么呐!”
刘璋破锣嗓子自耳边传来,霍霆枭皱眉偏了偏头,淡淡瞄了刘璋一眼。
刘璋却一脸稀奇地围着霍霆枭转圈。
一边转着圈的打量,一边口中啧啧有声。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哈,枭哥你真该去照照镜子,好好瞧瞧你刚才春心荡漾的眼神,啧啧~”
霍霆枭不悦地瞥了刘璋一眼,沉声说道:“胡说什么。”
“我胡说?”
刘璋夸张地瞪大眼睛。
转而眼珠子转了转,故意唉声叹气的说道。
“既然枭哥你对人家姑娘没动心...那看来我准备要告诉你如何俘获姑娘芳心的手段也用不上了,哎!”
霍霆枭身形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