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抵死缠绵,不知日月。
将军府外被扔下的小伍和阿卞匆忙赶回府,只看到朱管事一脸暧昧地指了指内院的卧房。
霍霆枭许久未见心上人,早就想念的厉害,一身情念更是憋了几个月,如今一沾了阮星月的身子,哪里还停的下来。
厨房的菜热了又温,水烧开了又凉透了,嬷嬷们赶紧又烧上,免得主子们想要用的时候还要等。
本以为过阵子主子们就出来了。
可是天色由明到暗,直到晚霞撒过地平线,并州城热热闹闹的晚市开了起来,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也没见主子们出来。
直到夜晚的天空挂上了星子,弯弯的月儿悬在柳梢头。
紧闭的卧房内暧昧的纠缠动静终于歇了下来。
霍霆枭一把将自己凌乱的鬓发抚回脑后。
看向沉沉睡去的阮星月。
疏解后舒展开的眉宇泛上一丝愧疚和心疼。
阮星月被霍霆枭折腾的早就陷入昏睡。
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泪打湿了她玉白的面容,落入乌黑的鬓发间,打湿了她的发。
那娇嫩的唇瓣跟雨水打过的玫瑰一般肿着,自然是被霍霆枭热切的吻吸吮所导致。
霍霆枭想起刚才阮星月哀哀婉转的低泣喘息,慌张地螓首微摇,扭着白玉一般的身子想要逃开。
却只能被他扣住水蛇一般柔细的腰肢,无路可逃。
霍霆枭大手轻轻擦拭着阮星月被泪水浸湿的愈加莹润的脸颊。
心中怜惜无比。
旋即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这次是有点过分了。
实在是他本就几个月没沾她的身子,憋得慌,想她想的厉害。
又砍了不知多少个北狄人的头,一身血性还没消解。
她的哀哀哭叫,甚至最后崩溃地嗓子都哭哑了弱弱求饶。
但却只能让血性未销的他更加兴奋,只想押着她干那事儿。
霍霆枭看着沉睡的心上人,心中又怜又爱。
弯下腰来,在阮星月白腻的额间落下一个吻。
将被子拉到阮星月的下巴处,掖了掖被角。
阮星月在睡梦中哼哼唧唧地呢喃着将军不要,将军停下。
霍霆枭面上一赧。
古铜色的脸上微微泛红。
急忙伸手拍打着阮星月的肩膀安抚。
小声哄着,跟哄小孩儿一样。
“好,我不弄了,你乖乖睡。”
就这样。
霍霆枭拍打着心上人的肩背,直到她轻蹙的眉眼舒展开。
霍霆枭松了一口气。
这才解了紧缚在身上的铁甲战袍,只穿着黑色粗布袍子。
出门叫了水。
嬷嬷们热了又热的水终于派上了用场。
那叫一个喜不自胜。
赶紧去抬了热水,把水抬到隔间,一桶一桶地灌倒在宽大的浴桶里。
接着低着头退了出去,关好门。
霍霆枭掀开被子,将昏睡的阮星月打横抱起,大步走到隔间里。
十分轻柔地扶着阮星月放进水里,接着他也抬脚踏入,将阮星月拥入怀中,细细清洗了两人的身体。
换了里衣,将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
两人从中午到晚上一直在床上办事,竟然到现在都没用膳。
霍霆枭这一天出力的地方实在是多,也早就饿了。
于是又出门叫人把晚膳送到屋子里。
好不容易才唤醒哼哼唧唧不肯睁眼的阮星月,好不容易喂进了点粥。
接着阮星月便又沉睡过去,再也不肯睁眼,不肯再吃。
霍霆枭暗叹一声真的累到她了。
也只能作罢。
旋即风卷残云一般用了饭,将阮星月吃剩的粥也下了肚,慢慢当当的晚饭吃的一点不剩。
便骑上马,一个人去了副将亲卫暂时落脚的地方。
“枭哥,刚刚收到京城来的旨意,让咱们回京受封。”
刘璋现在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