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后事情顺利按照计划进行了，韩厂长美滋滋的带着首长去参观机械厂了，高小歪陪同着。

沈秘书带队郑场长做副手，农场过来的会计开始彻查机械厂十年账目。

会计查账的同时郑场长和沈秘书去了人事科，厂里的人事调度人事科最清楚了，他们要干的一件事情就是查清楚机械厂有没有用人唯亲，有没有吃空饷情况。

会计查账是一个细致活最快需要一下午时间才能将十年账目查清楚。

郑场长他们这边就比较迅速了，只需要跟各个部门的人挨个谈话就可以了，沈秘书代表首长坐镇，郑场长挨个询问，同来的纪律检查委员会成员记录。

这样的阵仗没有几个人能抗住压力，尤其是在知道了沈秘书身份以后。

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现在的沈秘书代表的是首长，对于普通职工来说那是直接通天际的，在他面前撒谎，那得有几个脑袋几个胆量。

普通部门职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个个竹筒倒豆子那叫一个痛快。

三个普通职工以后，到部门主任那里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推诿的了，问什么说什么，实事求是有问必答，客观理智。

他们最后的回答记录上签字然后沈秘书统一收起来，一个部门挨着一个部门的谈话，最后一个部门落在保卫部门，他们是农场嫡系，虽然不能直接证明各个部门的谈话内容，但是可以做为佐证参考。

最后还有十多名高小歪提供的工人代表名单，一个下午时间整个调查访谈就结束了。

首长这边也将机械厂参观了一个七七八八，没有高小歪参观的仔细但是也有自己的侧重点。

高小歪看的是技术研发和生产的结合，看的是工人的技能掌握，首长看的是管理体制和发展模式。

晚饭前

简单的碰了一个头以后，郑场长和沈秘书汇总各个部门的谈话内容，高小歪去准备晚饭。

机械厂厂长办公室这边听说了下午沈秘书和郑场长的访谈，韩大厂长此刻脸色惨白，内心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