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寻找一切可能用在自残的,如:
玻璃杯、指甲钳、掏耳勺、刮胡刀……
等等奇怪或不奇怪的东西。
总之,全部扔出房间。
哦,对了!
还有布娃娃上的注射针头。
蔡曼曼赶紧溜回被子里,偷偷把针头全拔了下来。
打包好扔掉,便再次锁紧了房门。
周世冲看得莫名其妙。
这是得了什么失恋综合症候群?
唉,可怜的娃。
哪怕你锁住我的人,也锁不住我的心。
是我太过残忍了吗?
今晚就顺着点她好了,不能让她再受刺激。
便忍不住劝慰道:
“咳咳…早点休息吧。睡一觉,所有的痛苦回忆,就都过去了。”
蔡曼曼一听,这还了得。
你是打算一睡不复醒是吧?!
这更加坚定了蔡曼曼要看住他的决心:
把两张床并到一起!
周世冲有点儿慌。
这是要把生米做成熟饭?
达咩,达咩啊!
蔡曼曼咬牙强硬道:
“我这人不太会劝人,只会用实际行动,来做我认为对的事。”
“今晚你那里也不许去,睡里面靠墙的位置。”
周世冲干咽了口唾沫。
这霸道女总裁的既视感是怎么肥四。
你这确实没有劝。
是打算直接用强啊!
突然好想点上一根烟。
唉,惆怅啊!
周世冲憋了半天,才敢蹦出一句话,微微表示一下抗议。
“你这样……不好。”
蔡曼曼不紧不慢的收拾两张床上的被褥,有些森冷道:
“我也看出来了,反正你是不想活了,今儿你敢迈出房门一步,我就敢割了你,让你死了也彻底变成个女鬼!”
周世冲一哆嗦。
赤果果的威胁!
同样37度的体温,为何你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
怎么感觉这妞比弥露还要变态啊!
得不到就毁掉?
死病娇,好可怕!!!
无意中瞥到蔡曼曼铺被子时,从中滚出个布娃娃来。
虽然蔡曼曼眼疾手快,迅速把布娃娃又塞进了被子。
可周世冲的眼力,分明看清了娃娃身上的红色大字。
原本紧张抗拒的内心,也重新变得柔和。
想着一个女孩,每日必须抱着写了自己名字的布娃娃,才能安然入睡。
那场景,感动到哭好嘛!
周世冲鼻头一酸,主动帮忙铺好被褥。
然后乖乖爬到里边靠墙躺下。
人心都是肉长的。
你既待我如明月,明月当入玉壶中。
来吧,霸总!
求温柔,求怜惜。
两人就这么和衣而卧。
然后睁着眼熬了一晚上。
周:可恶,你的霸道就只用在眼睁睁看着?
蔡:果然,你不合眼睡觉就是想趁机溜走。
……
天都亮了。
两人仍在大眼瞪小眼。
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把两人从诡异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蔡曼曼下床打开反锁的房门。
进屋的是小护士阮汩汩。
“曼曼,我给你带早餐来啦!”
阮汩汩提着一份打包盒,声音像是晨起的鸟儿般雀跃。
可一看到床上的周世冲,就像见到老鹰的鸡仔般惊慌。
“你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