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梅贝尔告诉他,流歌跟着迹部去旅游了。
好,很好,那就拿儿子撒气。
“啊……爸,你说什么?”
“我……我说你的一对儿女都不听话。”
“信号不好,听不清,我先挂了,”宫羽远泽果断挂断电话,带着心爱的妻子去了普罗旺斯。
宫羽隼人气的一个倒仰,呼呼的大喘气。
但阳太这两天过得美滋滋。
他带着真田去了网球圣地温布尔顿,两人看着球赛。
真田看的认真,仔细琢磨着职业选手的动作和套路。
阳太则拿着果汁喝的起劲。
夜晚,两人住在一个房间里。
他盯着房顶,听着卫生间的水声。
都这个关系了,他……可以行使一些权利了吧。
这么想着,真田已经洗完澡,他拿着毛巾擦头发,一出来就看到宫羽阳太傻乎乎地望着屋顶。
眼神露出一抹狐疑,他凑到人跟前:“你想什么呢?”
阳太眼睛动了动,偏头看向他,黑色的发丝略显潮湿,视线下移,胸口起伏的曲线流畅,顺着紧实的小腹。
目光变得耐人寻味,不给真田反应的时间,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喂……下去,”真田脸色一囧,挣扎了一阵就败下了阵。
指腹轻轻划过胸口,小腹,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身上逐渐发热。
阳太只感觉喉咙一阵发紧,下一秒已经吻了下去。
屋子里的灯好似在晃动,不出一会儿,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阳太扣着真田的手腕一紧,呼吸也变的急促,继续稳定的输出。
真田咬着牙,面色发红。
“慢……”
“别乱动,”发丝遮住眼里的血丝,阳太压着嗓子。
一声闷哼,他把头埋在真田的颈窝,像刚上岸的鱼,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
从欢愉中缓过来,他刚想说话,人就被真田一脚踹下去。
真田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这一脚连带着某处跟着疼。
阳太啊的一声大叫,趴在床边可怜兮兮:“哪有你这样的,这就不认人了?我刚刚很努力的。”
“滚……”
几天才把人哄好,阳太和真田回国。
阳太看着厚重的大门,他很清楚跨进去的意义。
转头看向真田,眼里的光彩盖住周围所有的景色。
“进去就真的不可以反悔了,所以……准备好了吗?”
真田看着他,纯净的天空蓝倒映在他的瞳孔,这就是他见过最亮的光。
“准备好了。”
“放心,我祖父揍也是揍我,我在前面挡着呢。”
阳太笑嘻嘻地回应着,拉起真田的手,两人抬脚迈了进去。
客厅里,气氛莫名安静,像极了狂风暴雨前来临之际的沉闷。
阳太和真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但眼神里的执着足以说明两人的决定。
真田弦右门卫心里忐忑,这有点难搞,人家把孙子交给他。
结果他孙子把人家孙子拐跑了,该怎么交代。
他刚想破口大骂,宫羽隼人抬手打断了他。
“算了,随你们吧,”宫羽隼人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情这一字最磨人,宫羽家出的情种也不是一个两个,只是宫羽阳太……是个特殊的情种。
像流歌那种花心萝卜也是家里的另类,心好像筛子,每个尖尖都有一个人。
越想越气,没忍住的他还是劈头盖脸把人骂了一顿,但……也同意了阳太和真田的事。
骂够了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们。
阳太带着真田上楼,临走之际眼神幽幽地看向宫羽隼人。
“我听说祖父也有一个白月光,嗯……其实我觉得吧,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别太过伤心。”
宫羽隼人眼珠子一瞪,他那点小秘密被人知道了。
抽出身后的靠枕朝着宫羽阳太扔了过去。
真田一把抓住,阳太带着嘚瑟的笑容扬长而去,祖孙间的交锋终于让他扳回了一局。
回到房里,真田抓着他就要给他补课。
阳太瞅他一眼,从抽屉里拿出毕业证书。
真田不明所以,拿起来一看,好家伙,大学课程都学完了,所以……他这是被对方演了十年。
狗屁的学习不好,这是学习太好了吧。
气的他掉头就走,阳太连忙抱住他,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开始撒娇。
真田心中无奈,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白天晚上切换的这么自然……
但心里依旧很高兴,高兴余生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