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凤玖玖是认真的，他真的要离开他，三年时间或许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可是她以前对他的好，是爱他的迹象，所以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又想到雅琪，那个乖巧懂事的女人跟在他身边三年，不争不抢，他想给他一个名分，因为他是爱她的，要不是爷爷，他怎么可能娶凤玖玖。

于是，在佣人的注视下，司锦言缓缓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离婚协议书签好后，司锦言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想起了当年和凤玖玖相识的情景，想起了她曾经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他知道，自己欠凤玖玖太多。他不能爱她，也不会爱她，他爱的是雅琪，但现在，他只能祝福她，希望她能够找到更好的人生和幸福。

他鬼使神差来到那栋他几乎没回过的别墅，看着客厅的婚纱照，他莫名觉得讽刺，那是合成的……

不久后，凤玖玖回到了家中。她看到司锦言坐在客厅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但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痛。

司锦言抬头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眼前的凤玖玖皮肤洁白无瑕，如同瓷娃娃般精致。她的眼睛深邃如海，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凤玖玖感觉到司锦言的注视，强颜欢笑，那笑容看在司锦言眼里如同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他的心上。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向着凤玖玖的方向靠近。

“什么时候回来的？”凤玖玖说，声音轻柔如风。

司锦言回过神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刚到不久，我……我在等你。”

凤玖玖心中一阵酸涩：“离婚协议书上我已经签了字，你等不等我都没关系，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晚一点我会让我弟来接我。”

“不是，为什么要净身出户？我让苏岩给你写张支票，这是你该得的。”司锦言想起刚刚离婚协议书上的最后一条，他眉头一直没舒展开。

凤玖玖，此刻脸上却布满了泪痕，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