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确定就这样离开了?不再试一试了?不如让我替公子打开一扇窗户如何?”一万婆婆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刘俊看着如同大海一般的红色熔岩,苦笑道:“不劳婆婆费心了,不知婆婆,是否想要离开这里,如果有意,去留随意。兽魔听着,如果想要离开我的身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嘿……嘿……嘿……小子,我可不能离开这副身体哦,离开了,可没有在合适的了,我离开了,你也就不存在了,嘿……嘿……嘿……我们两个呀,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如就让那个老太婆走吧,没了她,你希望可以活命,只要有我在,挖心,砍头照样可以续命………………”符文兽魔不懈的挑衅着。
一万婆婆苦口婆心的劝说刘俊,但是,刘俊内心毫无波澜,心如死灰,万念俱灰。“死老鬼,你还不出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难不成,你就想待在一个,这样的躯壳里吗?”一万婆婆有些着急了,怒吼着。“嘿……嘿……嘿……老太婆,我也没有办法,只要这个小子不召唤我,我是不可以出手的,这是我们的君子约定,哪怕是待在这个,万念俱灰的躯壳里,只有当他负面情绪充斥全身的时候,我才可以出来的,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家伙虽然是万念俱灰,但是他的内心还是非常坚定的,坚定的说服了自己,作为一个窝囊废了我是没有办法出来的………………”符文兽魔一脸无辜的苦笑着。
刘俊扶着重剑,瘫软无力的挪动着,让符文兽魔带自己回去。就在这时,黑麒麟从空中的岩浆里,飞跃而下,黑麒麟在快速行动中,身体呈现出虚无形态,行动中,只有一股残影,实体难觅其踪。黑麒麟将刘俊一口咬住,高高的抛向空中,嘴巴中吐出,一缕浓厚的黑色气体。黑色气体将刘俊团团围住,中间的刘俊,感觉到呼吸异常的困难,出现胸闷气短乏力的情况。
随着黑色气焰越来越多,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而包裹在其中的刘俊,呼吸越来越困难。正当刘俊,艰难的想要榨取,最后一点空气时,包裹着自己的黑色气焰,如同长蛇一般,以刘俊的嘴巴,眼睛,耳朵,鼻子作为通道,一股脑的冲入到其体内。强大的气焰,在刘俊的体内,不断的游走,使得刘俊感觉全身犹如灼烧一般的疼痛:腹部不断的收缩,伸张,腹部像是置身于,烈焰中灼烧;头疼欲裂,剧烈的膨胀感,仿佛将要,使其头部炸裂;胖子像是有千万只刀割一样;眼前一片漆黑,已经是无法看清,任何的东西。双耳嗡嗡作响,血液顺着耳朵流出。
昏死过去的刘俊,如同死尸一般,在空中漂浮,黑麒麟,依旧不依不饶的喷吐着黑色的气焰。昏死过去的刘俊,没有任何反应,任由黑麒麟突出的气焰,将自己团团包。当黑麒麟不在喷吐,黑色的气焰时,包裹刘俊的黑色气焰,也完完全全的融入到了刘俊体内。
此时的刘俊,如同换了一个人,笔直的悬浮在半空,由于刚才的境遇,使得刘俊现在披头散发,狂风呼啸,零散开的头发,在狂风中胡乱的摆动。面无表情,眼神犀利,透露着浓浓的杀气,眼角,有一丝丝,黑色的气焰漂浮。伸出左手,地面上的重剑,缓缓漂浮起来,刘俊将其放置于后背。
噬魂龙在空中,盘旋而至,匍匐在刘俊的身边:“一万婆婆,让我们重新调整改一下这里的面貌吧。”说罢,刘俊一个闪现,出现在熔岩的中间地带,举起左手,一股黑色的小旋风,在左手形成。旋风不断的吸食着周围的灵气,随着吸食的增多,黑色的旋风,变成了炽红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旋风越来越大,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熔岩龙卷风。空间内,喷发的火山熔岩喷泉,全部都改变了方向,在空中,熔岩汇聚成了,一条条熔岩河流,熔岩河流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回旋,最终被刘俊吸收。
撼天动地力量,直接将五层时空螺旋,吸收殆尽。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五层时空螺旋,仿佛已经不复存在:天空中,没有任何的东西,甚至没有一丝云朵,有的只是,无尽的深邃,一眼望去,不见天际。地面,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活力,火山不再喷发,地面的,甚至是地下的熔岩,都被刘俊一并吸收殆尽,地表,裸露出坚硬的外壳,由于长期的高温灼烧,已经是泛白,远远望去,地表呈现出一片白色,仿佛是由钙化后,泛起白色的贝壳组成。
漂浮在空中的刘俊,缓缓的落到地面,眼角的黑色气焰,仍然没有消失,一丝丝的向外溢出,在空气中随风飘动。黑麒麟闪现在刘俊身边,左右踱步,目不转睛的盯着刘俊。“去与留是你的自由,你想走,我不拦你,你想留下来,我欢迎你,”说罢,黑麒麟幻化成一丝黑色气焰,在刘俊右臂出不断的旋转,形成了一只新的手臂。新手臂与原来自己的手臂,并无任何区别,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比原来的手臂更好用才对。
刘俊回到三层时空螺旋,在这里,何冰已经等的有些时间了,看到刘俊来了,赶忙询问修炼的如何。当看到刘俊眼角的黑色气焰时,何冰还是有些小震惊,师傅则是一脸的笑意:“阿俊,你以后,要好好的控制你自己,万不可意气用事,切记切记…………!!!”出了矿坑,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牧如风说什么,也不让刘俊与何冰两人回去,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自己的家里坐坐,吃顿酒,两人拗不过,只好打应下来,何冰借故回去把冷风铃拉了过来,在路上,顺便又买了些下酒菜。
天色已晚,繁星辰上,在牧如风简陋的小屋内,烛火摇曳,杯盏交错,一桌菜,一壶酒,一杯茶,四人相谈甚欢,牧如风妻子,不善言谈,只在一旁,倒酒填茶,但也是自在。几杯酒下肚,牧如风的脸上,浮现出红润气色。冷风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询问牧如风,当初为什么要采集如此多的草药,害得自己长途跋涉,劳累不堪。牧如风听闻,摆摆手,拱手道谢,举杯敬冷风铃一杯,一饮而尽后,牧如风如释负重的长叹一声:“当初,自己被打伤,需要医治,但是,自己的爱妻何尝不是重病缠身,由于常年跟随自己,营养不良,身体健康急剧下降,每晚咳血不止,后来举全家之力,采购草药…………”
说话间,牧如风的双眼红润,似有泪珠滑落脸颊。牧如风的妻子,也是百感交集,大有重获新生的感觉。牧如风又一次举杯一饮而尽,感谢冷风铃的再造之恩,几杯酒下肚,牧如风感叹道:“我以前的时候,想着适逢双亲,想着仗剑走天涯,感觉最好,但是呢,事与愿违,最后不得放弃。到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加,自己就想着,杀敌立功,平步青云,到后来,发展还是行不通,直到最后,在家侍奉双亲,迎娶新娘,过着安安稳稳的小日子。这人生短短几十年,哪里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也没有那么多的两全其美,人生教会我们的,不过是懂得舍取罢了,在这匆匆的几十年中,手持烟火以谋生,心怀烟火以谋爱,一路上,只需且行,且看,且珍惜,且停,且忘,且随风…………”
冷风铃,看着眼前的这个,曾将让自己瞧不起的小官吏,想不到,在这个小官吏的人生中,有如此多的故事。刘俊与何冰举杯敬酒,三人同饮,牧如风告诉刘俊,:“听说东方学院与承天学院,正在准备一场友谊交流赛,前不久,圣魔七子来到矿山,开采了一大堆,储量稀少的宝石,自己都有记录。”说罢,将宝石名录递给刘俊,希望这个可以帮到刘俊一行人。冷风铃看着宝石名录,暗暗骂道:“这几个兔崽子真歹毒,竟然想利用宝石祭祀,唤醒阎摩…………”
渐入深夜,星辰清晰,冷风袭来,三人告别牧如风,行走在回学院的路上,冷风铃被寒风吹的寒颤发抖,何冰赶忙脱下外套,披在冷风铃的身上。刘俊看着深邃无际的夜空,心里却是波澜起伏,对于与承天学院的友谊赛,还是有些担心。
由于此前的友谊赛,无论是由承天学院承办,还是东方学院承办,都会引起不小的学生骚动,最终会引发一些不友好的事情,因此,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这一次的友谊赛修改了承办方,这一次的承办方,是由小宗司联合会承办,并且,这次的友谊赛中,小宗司的大佬们也会莅临现场,为二阶学员录用作为参考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