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两个来月以来,他们人聚的最全,最心平气和的一次晚膳。
时安平不时的帮着江醉月布菜,江醉月也笑盈盈帮他添汤,两人的眼神不时的相触相对,透着温情和着蜜意。
风苍雪和时景年两个人倒成了局外人似的,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味同嚼蜡。
两人都沉默着只盯着自己面前的碗,用筷子挑了米粒塞进嘴里,如同在吃着沙烁土石般的难以下咽。
忽然,一双不属于自己的筷子伸进了碗里,和着一块油滋滋的蜜炙香鸭,放在了洁白若雪的米饭上。
时景年惊讶的抬起了头,便看到江醉月又同样的夹了一块放到了风苍雪的碗里。
风苍雪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犹不敢相信的死死盯着它看,好像自己若是眨了一下眼,这块蜜炙香鸭就会消失不见。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好一会儿,直到听到一声娇俏软糯的声音响起:“吃饭吧。”
他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江醉月。
江醉月平静的默默用着膳,并不去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表情,那平静安然的面色,让风苍雪和时景年都有些不敢确定,刚刚的那块蜜炙香鸭到底是不是她夹给他们的了。
各怀心思的用完了膳,江醉月随着时安平回了雾凇院。
时隔两个来月没在一起过的两人,都有些情动难耐,时安平有些粗鲁的扯了江醉月的中衣,让她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直到时安平又去扯她底衣,江醉月才似回了神智似的推了推时安平。
“安平,不行,我,我们不能……”
时安平的眸子都红了,喘着粗气难忍的开口:“怎么?为何不行?我……想你。”
江醉月当然也知道他想她,可她现在毕竟和妘临渊在一起,万一怀孕了,到时候怎么确定孩子是谁的啊?
话说,她还真的没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自从和他们三人成了婚,每次留宿基本上都是一替一天轮换着来的,若是她怀孕了,他们怎么才能知道孩子是谁的呢?
毕竟风家是完全不可能放任他们的子嗣被混淆的。
“我也想你,可,我和……万一怀孕了,便是混淆王室血脉的重罪,安平……”
吞吞吐吐的说完,时安平这才知道她顾虑着什么,他毫不在意的急切着又想去亲她,嘴里却还是开口宽了她的心。
“不碍,我服了药。”
江醉月愣了愣。
服了药。
服了什么药?
她阻挡了时安平亲吻过来的唇,有些严肃的问他:“什么药?什么时候服的?我怎么不知道。”
时安平看向她的表情,也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垂了垂眼睑复又抬眼看向她。
“我们成婚之前就服了的,侯爷想让你先为风家生个继承人,我和景年也都明白,苍雪肩上担的责任毕竟比我们重,而且他又是主夫,所以这也没什么有异议的。”
江醉月无言。
过了片刻,
“服了那种药会有什么害处?”
时安平笑了笑,抚着她略显严肃的脸安抚她。
“没有什么坏处,就是三年不能让女子有孕而已,过后就如常了,这本是不想再孕的女子给自己夫郎服用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害处。”
江醉月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瞒了我这么久。”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做什么。”
说着便又捏了捏她的脸,滑嫩软糯的肌肤让时安平有些急躁。
他把人一把拉到怀里,开口说了句:“先不管他了,醉醉不是想我了吗?”
后面的声音已被含进了两人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