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绅胳膊一伸,一把将女孩捞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说哥哥眼瞎?”不给少女反驳的机会,他欺身而下,含着他的耳畔边研磨,边模糊不清道:“在哥哥眼里知知最漂亮,无人及你。”
耳边的濡湿和低沉的嗓音,方知愣愣的,想捂住胸口,手抬起又放下。
没有等来女孩的回应,祁绅内心最深处有一瞬怅然若失,又很快定神。
有她在,他看不见任何人,也不想看见任何人,他的身边也只能是她。
就连最亲近的朋友、兄弟都只能看到是他强留她,但谁又知道禁锢和牢笼是双向的?
年少被至亲放下的感触虽然不疼但足够深刻。所以他不敢赌,也不敢放任他的知知,生命里唯一的解药去接触外面的天空,更不敢让人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从来都是他最需要她。
......
银盘悬于天际,月影横斜。
吊灯倾下来的光线在她眼前反复消失又落下,方知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摊在烧烤架上的鱼,喉咙干哑,身体里的水分随着炙热的温度蒸发流失,急需补充水资源。
从回家到现在还没停,方知已经数不清她沉沦了多少次了。
祁绅如同高高在上的刽子手,垂眸一寸寸审视着半阖眸子,意乱情迷的女孩。
“知知。”
她眼睫颤了颤,脸蛋儿晕着熟透了的红,嘴里嘤嘤咛咛模糊不清,连清晰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林亦笙你们都说了什么,或者说详细一点你们两个留联系方式了吗?”
操控方知感官得神经原本被折腾得欲生欲死,而在听见“林亦笙”名字者三个字时飘然的神经骤然崩紧。
她压抑着连绵不断的快意和紧张,对上男人那双审视着她的深邃晦暗的眸,娇软中带着啜泣的嗓音几乎微弱得听不见。
“没有...真的没有...”
祁绅的手沿着她的腿下滑,身子缓缓挪动,声线低沉带着淡淡的哑和忍耐:
“我不喜欢知知撒谎。”
“没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
扰人心弦的痒意让方知语无伦次。
......
云歇雨停过后,祁绅轻轻摩挲着熟睡的女孩的眉眼。
真的没有联系方式么?
他无声地勾了勾唇,唇畔的弧度略显阴霾。
视线淡淡掠过床头柜上属于方知的手机,祁绅没有再照例查看。
因为没必要。
他知道小姑娘手机里干干净净。
他的知知现在变聪明了,即使有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在手机里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