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雨水冲刷着车玻璃,祁绅跟陈特助那边吩咐了声今天的会议和行程统统取消。
他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回南宫。
宾利停在别墅五米的距离,司机刚将伞递到后面,祁绅看都没看一眼推门下车顶着暴雨来到方知那边。他打开车门一言不发的将方知带下来。
“少爷......”
“先生......”
短短几米的距离浸透两人的头发和衣服,雨水顺着衣摆滴落在昂贵的地板上。
保姆和王妈看到这个点回到家里的男人和方知眼神诧异。
男人脸色过于阴沉,没有人敢吭声。
王妈最先回神,她招呼着愣在一旁的佣人,“快,快去拿毛巾。”
“不用。”祁绅冷冷丢下两个字,没有再理会她们,动作强势略显粗暴地扯着方知路过她们直奔二楼卧室。
阴沉的天气,卧室也黯淡一片。
良好的隔音隔绝了窗外的雨声,卧室里静的可怕。
天旋地转,方知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推到床褥中,深色被褥很快被她身上的雨水晕染出痕迹。
“我给知知一次机会收回在车上说的话。”祁绅俯视着她,背光下,深邃英俊的脸庞和昏暗融为一体,“这次我可以只当知知什么都没说。”
“哥哥。”方知稳住身子,仰头看着男人线条凛冽的下颌。卧室里只有他们,他身上的威压愈发浓重,她强忍着心中的害怕,“你听过说出去的话泼出的水吗?这些是我的真心话。”
“是么?”祁绅轻飘飘的问道。
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女孩的话被灼烧殆尽,他动作冷静地将领带扯开后解着扣子,眼神自始至终盯着她。
男人的意味明显。
方知睁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往后缩。
他的愤怒不形于色,但她却能感觉出来他这会处于盛怒之中,她不敢想......她平常都经受不住,更何况是现在的他。
祁绅没有给她躲避的机会,西装衬衫落地,衣服浸了雨水多了重量,掉在地上发出掷地有声的声响。
紧接着他俯身,胳膊向前一伸,青筋隐现的手扣着她的脚踝将她往床沿拖。
方知拼命抓着被子往后退,但这点力气在他面前犹如蚍蜉撼树。
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镇压下去。
充斥着荷尔蒙的身体覆盖下来,方知眼前骤然一暗,她语无伦次道:
“我不要...哥哥我不想...”
祁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拽住她裙子的衣料。嘶啦一声,碎裂成两半。
他握住山峰,菲薄的唇里流露出的话像是最后的宣判。
“知知要不要收回车上的话。”
“不要。”
......
窗外的雨不但没停,不知何时外面开始电闪雷鸣。
一道白光划过,屋子瞬间亮堂,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清晰可见。
强势和柔弱形成鲜明的对比。
方知昏昏沉沉的大脑被闪电的明亮唤醒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