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说呢,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楼风眠差点在床上没起来,之前是玩的爽了,现在苦的是他了。
原本身体还沉浸在快乐的感觉没有散去,之后又和人打了一架,虽然看似好像没什么问题,实则整个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结果晚上一休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弊端就出来了。
他身体敏感,之前都是疼痛的感觉居多,现在想想好像快乐的感觉也挺持久。
倒不是说有多疼,就是酸疼酸疼的颇有点磨人的感觉,楼风眠坐起来的时候扶着自己的一把老腰沉思了一会。
原本以为自己能行,现在想想自己行不了。
不知道拿自己是个百岁老人了,小花能不能轻进轻出这样的狗话,小花能不能信。
可明明都隔了一天了,怎么身后的触感还这么强烈?原本并没有因为自己增加了不该有的疼痛而说小七一顿的楼风眠,此时此刻却有了要和小七好好说道说道的感觉。
楼风眠也没有纠结太久,其实也就是存在感比较强烈,忍忍就能过去了,他这么想着,三下五除二动作利落的套上了衣服。
开门的时候寒七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昨天晚上兴奋的睡不着,变成人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
如果不是怕老大在那边干正事的时候在被他吓到,从而隔着十万八千里老大也一定会来给他一个大逼兜,他一定要和老大分享这个好消息。
“欸?楼哥,你是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手一直不自觉的搂着腰?后面这会寒七月没说出来,“如果不舒服的话,今天我一个人去也行哦——”
他今天兴奋的嘞,把吴三醒手底下的人都打一圈没问题,虽然他的战斗力比不上楼哥和老大,主要那一帮人都算是非人类了,但是他打的几个正常人类还是没问题的。
“不用,你去看着潘子。”寒七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楼风眠是什么意思。
他们昨天是用潘子的名义去叫吴三醒下面的人,虽然本意是想让那些人知道,即使吴三醒不在也要夹着尾巴做人,但是那些人虽然明着不敢做什么,可暗地里却会使阴的的。
潘子就是明面上的靶子。
寒七月把脸上的笑意收了收:“我知晓了,这就去。”
昨天约定好的茶馆,离他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不过茶馆内外都已经聚集了好一些人,无视那些若隐若无打量的视线楼风眠直接进去上了楼。
他听着有些人小声嘀咕了什么,然后有很少一部分的人面露恐惧,挥了挥手,于是茶馆就撤下去点人,其他人不明所以,就没有动弹,毕竟今天来的可不是吴三醒。
楼风眠大概猜出来点什么,早些年间,他的这张脸也很张扬的,这么多年过去,也未必没有一两个记性好的记住他。
二楼上去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两边都是包间,一看就是开了多年的茶馆了,是用竹子做的隔墙,门口都挂着帘,不过上面都有黄色的污渍。
楼风眠不用凑近都知道那是用烟熏上去的,因为是很多年了,所以洗也洗不掉。
楼风眠在一众突然大了不少的议论声中,走到了最尽头的包间撩开帘子,里面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路数的,又不知道他是否是吴三醒的人,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出声。
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了最上头,不过没有坐,只站在了中央红木桌子的后头,其他人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