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秦医生，我为我刚才的事向你道歉……”

“没关系的，我先走了，照顾好你自己。”

秦医生向我挤出一个微笑，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冷漠的他也会笑。

走之前秦医生还特地叮嘱姜大娘，“特别留心让她敏感的东西，能避免的就避免。”

我面无表情，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朦胧地闭上双眼，拾起碎片，耀眼的光芒照在了憔悴的脸上，无限的思绪在那凝然的眸子里绽放。

“姜大娘，您说妈妈会原谅我吗？”

“来来来！吃早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姜大娘只是招呼我吃早餐，没有人会给我准确的回答，因为谁也不知道亡灵的心声，，。

“原来，我这么……该死啊！

妈妈恨我是当然的，就像当初我恨妈妈一样，或许这种恨是根本避免不了的，无法选择的恨。

“姜大娘，我不饿！”

我似乎没有一点小姐架子了，连说话似乎也没有声音了，那个撒泼傲慢的人似乎是别人。

“姜大娘，她醒了没有？”

一个中年男子庄严的声音问道，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爸爸，如果自己被爸爸打死，也算自己活该，罪有应得。

不等姜大娘回应，承担的总是无法避免的，我自己应了一声，“已经醒了，我自己会下来。”

爸爸的脸色很阴沉，他问姜大娘，“她妈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