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睁眼,我一身虚汗,我浑身都绑满了绷带,汗浸湿了我的衣服,我大喊一声,猛地坐起来,“慕晨!”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能帮助我看清周围,把我吸引过去的是一株矮小的种在盆井里的樱花。
“我……”我对于我自己没死感到更加不可思议,可我又一阵后怕,对于一个行走于梦境与现实之间的人,往往是分不清这一切的。
可是这一切,又是一个梦吗?
在那一刻我想自杀,我一次又一次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从来都不惧怕死亡,我害怕活下去的代价,可我又不得不活着。
我拆开被绑住绷带的手,几乎在我的每一个重要关节处都有一个被缝合的囗子,我的浑身都疼。
但是我昨天是一点也不能操控我的身体,现在我都能自如的控制我的每一根手指,我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是真的。
我拔掉手上的输液,并止了一会血,开始下床运动。这里除了有一些医疗设备,和研究设备,还有一些深奥的书。
墙上是各种各样的霉,有的地方落了好几层厚厚的灰,手一擦过去,回来时竟与非洲人有点像。
看来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打理,虽然在记忆中我记得过这里一次,昨天我也来过一次,但是想要逃出去还是很难。
从昨天我也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在这里的地位有那么高。不然那群护士,医生怎么那么听他的话,再加上我对这里也不熟,也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危险。
还是先找到那个老头为妙!
可是那个老头怎么会那么好找,他总不会睡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吧,我继续往前走,推开前面那扇门。
里面有人打呼噜的声音,整间房间都是在回响。当我走进去看,竟然是白天那个老头,我缓缓的向他走去。
在这期间我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玻璃瓶,玻璃瓶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的声音。
随着这个声音之后,鼾声停止了,周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