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转变成狠厉的眼神,挥舞着手里的刀子,对着虞舒轶手起刀落,虞舒轶害怕地紧闭双眼,等待刀子的落下,可迟迟不见疼痛感袭来,她怯生生地睁开双眼,却没想到戴向阳正戏谑地看着她的反应。
一股羞耻感袭来,她嘴里骂骂咧咧的,可是戴向阳却一点也没听见,他听见的只有虞舒轶无声谩骂着。
他眼神玩味地来回在她身上扫视着,扯开虞舒轶嘴里的布条,虞舒轶毫不客气开始痛骂起来:
“你个人渣!败类!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就不配拥有慈善家的名号!啊!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似乎很享受虞舒轶的谩骂,甚至津津有味地坐在一边享受了起来,虞舒轶口舌输出许久,身旁的男人依旧不理会,她是骂的畅快了,可是目前的局势依旧是被狼狈地捆绑着,又有何用呢?
她自讨没趣闭上了嘴巴,眼神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他,戴向阳满意地鼓起了掌,夸奖她:
“骂的真好,可是我要纠正你,不是我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是那些人蠢,竟然看不出我本来的样子,那也是没办法,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而已,也没有错吧!”
他简单地扫视一圈,便打算上去,再次朝着虞舒轶说道:“我明天再来看你,乖啊!委屈你一个晚上先。”
他走时甚至温柔贴心地为虞舒轶盖上被子,无情地将灯关上。
“砰!”
门再次关上,虞舒轶再一次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虞舒轶依旧身处在黑暗里,手脚被绑的紧紧的,无法动弹,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动作,她身体早已僵直麻木,只能忍着疼痛翻动身体。
不巧,这一翻,让她感受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再一次燃起希望,她努力够着一边的东西,即使手已经被磨破,渗出血迹,终于在她的努力下,她成功地摸到了,是一把刀!
她很是疑惑为什么会有一把刀放在这里,难道是戴安吗?很快她摇晃脑袋,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后,猛地想起是先前自己慌乱随手藏起的一把刀子。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再一次解开了束缚,她借着微弱的光,看清楚时间,凌晨,她趁此机会,轻手轻脚上楼去,靠在门边听着动静,手刚碰上门把手,却想起戴向阳不知会不会在客厅睡觉,她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门。
她回过头去,借着微弱的灯光,大概比照了下,的确是够不着上面的通风口,无奈放弃,再次挪动那个梳妆台的桌子,可是她的努力终究还是错付了。
她奋力地挪开,可是却让她失望了,她看见的只有光秃秃的墙壁,一个洞都没有,她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无声地呢喃道:“难道戴安说的都是假的!怎么可能呢?”
可是事实确是如此,再次备受打击的虞舒轶,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她重新爬回床上,静静等待白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