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啊,不是很熟,他和你一样平时从不参加这种宴会,我和他一个弟弟更熟悉一些,怎么了?”席立滨疑惑地问道。
“关于一件案子,我想找元鹏了解下情况,”骆瀚月刻意隐瞒了案件的情况,“可是元第中人不让我们进去,所以我们想知道他平时会去哪里。”
“明日巳时前我给你回复。”席立滨立刻答应下来。
骆瀚月展齿一笑:“多谢。”
“哎呀,我们两个人之间无需这么客气,”席立滨笑着抬起手臂搭在骆瀚月的肩膀上,“自从你当上大理寺少卿之后,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今日不算,改天就我们四个人一起好好聚一聚。”
“好,”骆瀚月笑着说道,“下次我请客。”
“我请吧,我今日差点扰乱立滨的宴会,改日请你吃饭赔罪。”夏飞乾暗自瞪了席立滨放在骆瀚月肩膀上的那只手一眼,抬头笑道。
“哈哈,好,飞乾,你的脾气真对我的胃口。”席立滨哈哈大笑起来。
出了紫春居,他们三人目送席立滨坐着马车离开,时辰不早,城中街道上早已没了行人,唯有马车驶过车轮辘辘的声音。
许景澄转头看向骆瀚月笑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跑来喝酒,原来又是因为案子啊。你自从当上大理寺少卿后满脑子只有你的案子,心中早就没有我们这些好友了,叫你出来喝酒都叫不动,唉,真是伤心。”
骆瀚月毫不客气地伸手捣了他一拳:“正经点。”
“哇,你现在连安慰我一句都不肯,我真的是太难过了,飞乾,你整日里和这么无情无意的骆少卿待在一块儿,可真不容易。”许景澄充满同情地看向夏飞乾。
夏飞乾做出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模样:“唉,没办法,谁让他官大呢,官大一级压死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了这么一个大人,也只能……”
“喂,你们两个人够了,都什么跟什么?!”骆瀚月匆忙制止他们两个人,让他们继续这样一唱一和下去,自己还不一定被编排成什么模样呢,有一个许景澄就够头疼了,又来一个夏飞乾,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哈哈哈哈……”夏飞乾和许景澄互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骆瀚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府了。”
许景澄终于收起笑容,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认真地看着夏飞乾说道:“你今日灌酒的人叫闫震,他是吏部尚书之子,在崇文苑任编纂,素日一向飞扬跋扈、狂妄自大,今日你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有立滨在他不敢做什么,以后他一定会想办法报复你,你千万要小心。”
夏飞乾无所谓地笑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许景澄点点头:“你多加注意就好,瀚月你也是,时辰不早,我该回府了。”
骆瀚月和夏飞乾笑着和他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