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公仲阳舒轻摇写着“倜傥风流”四个大字的折扇,笑呵呵地走过来:“在宫外不必如此拘束,我随着太子殿下叫你瀚月吧,瀚月,这三位是?”
骆瀚月垂首道:“安王殿下,这位是大理寺校尉夏飞乾,这位是赤炎营振威校尉辛元良,这是舍妹骆汐黛。”
他们三人忙对安王行礼,安王摆摆手,看着恭敬而拘谨的骆瀚月笑道:“瀚月,你见了太子殿下亲切自在,怎么见了本王就这么疏离,难道本王不入你的法眼吗?”
骆瀚月的身子一颤,忙跪下道:“请安王殿下恕罪,您贵为皇子身份尊贵,我等岂敢不敬?”
“哎呀,本王就是开个玩笑嘛,瀚月,你小时候多机灵啊,大了怎么胆子这么小?快起来快起来。”安王笑呵呵地说道。
骆汐黛悄悄地往辛元良身后缩了缩,眼前的安王虽然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要比太子吓人得多,夏飞乾皱紧眉头,这个安王真是一个笑面虎。
骆瀚月站起身恭敬地立在一侧。以前在皇宫内,他可是见识过这位安王殿下微笑着命人打死一个宫女,安王心狠手辣他不得不紧张。
安王笑道:“明日晚间本王在全璐美设宴,瀚月,你叫上你大哥过来我们叙叙旧,飞乾、元良和黛儿也要来哦。”
骆瀚月一听,顿感头疼不已,如果他们真的去赴宴,在有心之人眼中,会认为定青侯府不光攀附太子殿下,还巴结安王殿下,圣上本就疑心重,这结党营私的罪名是坐实了。
他跪趴到地上行了一个大礼:“安王殿下,微臣明日后日都要在大理寺当值,未免误事不能离开饮酒,请安王殿下见谅。”
“瀚月啊,你这是铁了心要与本王作对了吗?”安王啪得一声合起折扇,脸上笑容不变,一字一句地问道。
骆瀚月跪趴的身子一颤:“微臣不敢,实在是公务在身身不由己。”
夏飞乾眉头紧锁,实在看不惯安王欺负骆瀚月的模样,上前一步说道:“你……”
一个温厚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三皇弟,你刚刚说有事要离开,原来是猜灯谜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骆瀚月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跪直身子拱手行礼:“微臣拜见太子殿下。”
公仲嘉茂摆摆手:“在宫外不必行礼,瀚月,你起来吧。”
“哈哈,太子说笑了,我就是看到瀚月在这边过来打个招呼。”安王笑得亲切。
“对了,我刚刚碰到皇叔了,他问起了你,身为晚辈最好去打个招呼。”太子说道。
“太子,我告退了。”安王笑着拱手说道,走前亲切地对着骆瀚月招了招手。
骆瀚月忙拱手还礼。
等安王走远,公仲嘉茂笑道:“你们在猜灯谜吗?”
“是,”骆瀚月的脸上不自觉地带上笑容,“我、元良、黛儿在比试猜灯谜,输者明晚请客,飞乾是裁判。”
“哦?你们谁赢了?”公仲嘉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