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人吓得跪了下来:“大人,小的招,确实一直有人从这里给南境边防军里的钱宏乙寄信。”
骆瀚月的心中一喜,终于有了线索,忙问道:“你知道寄信的人是谁吗?”
“小的不认识,”邮人哭丧着脸,“他每次都给小的一大笔银子,让小的为他保密,小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
“那你可还记得他的长相?”
“记得记得,”邮人忙不迭地点头,“两年间他来了不下十次,小的记得很清楚。”
“好,你跟我走,等画像画好之后必有封赏。”骆瀚月怕事情有变,立刻带他回了侯府。
骆汐黛听闻是爹和大哥的案子,马上找来画布和画笔,按照邮人的描述认真地画起来。
骆瀚月不敢打扰他们,悄悄地走了出去,在门口等着。
还未画好的时候,夏飞乾和赵彦回来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屋门被打开,骆汐黛拿着画像跑出来:“二哥、飞乾哥哥,我画好了。”
邮人跟着走出来:“大人,那人就长这副模样,小姐画得真像。”
“好,多谢。”骆瀚月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他,他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骆瀚月沉吟片刻道:“在边防军中安插内奸这件事情是机密,安王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一会儿我和飞乾去安王府拜访安王……如果没有任何线索,明晚再探一次安王府。”
安王正在那里悠闲地喝茶,听闻他们来了愣了一愣,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骆瀚月开门见山地问道:“安王,你认识钱宏乙吗?”
安王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笑道:“骆少卿说的这个人是谁啊?本王并不认识。”
“钱宏乙是杀害骆侯和骆营将的真凶,听说他的娘亲是虞贵妃身边的宫女,所以下官来问一问。”
“哦,这些年母妃身边有不少宫女因嫁人而出宫,我也不可能每个都认识,不过既然骆少卿来问了,等我下次进宫的时候问一问母妃吧。”安王抿了口茶笑道。
“如此就多谢安王了,下官告辞。”骆瀚月说完,与夏飞乾一起拱手告辞。
离开安王府之后他们与附近的赵彦汇合,三人分别去了安王府的几个门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