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佳的丫鬟小翠,在看到圣女走远后,才在屋里探出头,然后慌忙把南宫佳架到屋子里。
这边发生的事,很快传到上官耀的书房,暗一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报告给了他,"王爷!这事!你看!要不要插手,南宫老爷子,,,,。"
上官耀抬头,看着暗一,"南宫佳,咎由自取,有那本领惹事,没那本领成事,她以为谁都是小五,任由她胡作非为,踢到铁板上了吧!知道疼就好,这也是给她一个教训,舅舅回来,这些事我会和她说清楚。"
暗一听完,就站到一边,主子说啥都是对的。
临近年关,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过,似乎有雪粒砸在眼角,生疼生疼的,暗一揉了揉眼角,抬头就看见主子换上了一身的夜行衣,从眼前飘过,还示意他跟上,这府里一草一木两人都很熟悉,躲过夜间巡逻的侍卫,两人一起落在南疆圣女住的房顶之上。
慢慢的揭开瓦片,屋内,圣女正站在梳妆镜前,换衣服,猛不丁的看到这,暗一很不自在,扭头看向自己的主子,上官耀斜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风越刮越大,雪由原来的一点,很快密集起来,两人如雕像一般,趴在房顶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圣女的一切,小丫鬟木木是最后出去的,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关的紧紧的。
只见圣女把头发全部控到头顶,顺着发际轻轻的把脸皮给揭了下来,露出里面腐烂脸,除了眼睛以外,脸上的脓疮烂掉了,肉眼能看到有些腐肉,就那样的和身体分离看来,掉在地上,蠕动的虫子,爬来爬去,圣女,用清水洗了一下,脸盆中漂浮了许多虫子,暗一看着看着,想吐,被上官耀一个眼神给定在那里,两人看到这,把瓦片放好,又悄无声息地走开。
一到无人的地方,暗一再也忍不住,哗哗哗地吐了一地,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上官耀就站在一旁,想着其它的事情。
暗一吐完,看向上官耀的目光都变了样,同情意味满满,主子这是什么命?娶来娶去,娶来个什么货色?怪不得他都结婚这久了,从来没有去过圣女的房间,也从来没有让他们这些下人喊圣女为王妃,难道是?主子发现什么了?才和圣女这样逢场作戏,也是放着陆小五那样的人美心善的人,和嘟嘟那样可爱的孩子不要,娶这么个行走的腐肉。
想完这些,他也不吐了,默默的站在想事情的上官耀身后,等着他的下一个指示。时间过了很久,人都成冰雕了,上官耀才开口,"查一查太子和太后最近有什么可疑之处?她们和南疆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两人走的时候地上积雪已经有二指厚了,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路过的痕迹,很快被狂风卷着浓密的雪花覆盖,假山拐角处,一个雪人动了,眨巴眨巴冻得生疼的眼睛,转头又看看圣女住所的方向,咬了咬牙,往和上官耀他们走的相反的方向而去。
第二天,南宫佳病重的消息,传到上官耀这里,说是被圣女打的,人高烧不退,还说胡话,大概的意思是,要圣女放过她,不要夜里来找她。
事情闹了这程度,上官耀不管也不行了,要是南宫佳有个什么好歹,他也不好像舅舅一家交代,忙递帖子进宫,请了太医。
南疆圣女这边气得更是咬牙切齿,"恶心谁呢?南宫佳是冰做的呀!一碰就碎!一个耳光就能病倒了,这贱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王爷和京城贵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