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不顾困惑的女孩,带着任其摆布的猪子大步走在走廊上。
此时的时任屋。
“喂!这是怎么回事啊!脸上有这么大片的伤痕,根本没办法接客啊!开什么玩笑!虽然那个男人是个大帅哥,我还是无法原谅!太可恶了!”
炭子(炭治郎)卸完妆后,老板娘一看到他额头上的斑纹,顿时火冒三丈,
“你别这样!你对这女孩初期有什么用呢?”
楼主死命地安抚着妻子。
夜渐渐深了,隔天,地点换成了京极屋。
在店内的准备室内,一群见习艺伎的女孩子们认真地弹练着三味线。
铮铮铮!铮铮铮!
其中一位女孩弹奏的音色格外激烈,而那女孩正是善子。
“那....那女孩的三味线弹得真好。”
“对啊.....很震撼.....她是刚来的女孩吗?”
负责指导的艺伎们偷偷地交头接耳。
“据说她的听力很好,只要听过一次,不管是三味线还是古筝都难不倒她。”
“不过长得丑了点,店里居然会收留她.....”
善逸依旧顶着古怪的妆容,爆着青筋弹奏三味线,看起来十分吓人,就算是恭维也称不上他为可爱。
不过要是叶文在这里看到的话,就明白了了音之呼吸为什么是雷之呼吸的衍生了。
“听说带她来的还是个大帅哥呢!连老鸨都看呆了。”
“真的吗?好想看看呢,不过据说还有最近还来了东京那边的名人,据说也是特别帅。”
一位感觉很资深的女性手持烟管,看着善子说道:
“我看得出来,那个孩子以后会有出息的。”
年轻女孩们闻言不禁疑惑地惊呼,不过那位女性却露出了从容的笑脸。
“我可以感觉到,她想给抛弃自己的男人好看,那股气势,这样的女孩可是很强的。”
“原.....原来如此.......”
铮铮铮!善子捏着拨片的手法也愈发激烈。
女性说得没错,宇髄天元把自己丢在这里时说过的那些话,如今正在善子脑海里不停地打转。
“要她打扫厕所或者是做什么都可以。请收下她吧!这种的我干脆就免费奉送吧!”
宇髄天元面脸笑容地拍着善子的头说道。
善子忘不了当时宇髄天元的表情。
“我要给那个男人颜色瞧瞧!我绝对要成为吉原首屈一指的花魁!”
善子已经完全迷失了原本的目的。
同一时间,在炭治郎潜入的时任屋内。
“炭子,可以麻烦你把东西送过去吗?目前店里的人手不太够。”
两位艺伎叫住了正在叠衣服的炭治郎。
走廊上堆满了行李和布包。
“我知道了!送到鲤夏花魁的房间是吧?我马上送过去!”
炭子立即起身,双手轻松扛起堆积如山的物品。
“炭子你真是勤快,虽然昨天卸掉白粉看到额头上的伤痕是,老板娘整个人气得火冒三丈.......”
“对啊!幸好她愿意让我留下工作!”
活力充沛地看着物品这么说完,,炭子便沿着走廊快步走掉了。
“你不觉得......她的力气很大吗?”
“确实很厉害!”
两位艺伎就这样目送着那强壮的背影离去。
“额......是这里吗?”
炭治郎遵照指示 ,来到鲤夏花魁的房间。
往打开的纸门内窥探,只见两位照料花魁生活起居的少女们正坐在榻榻米上,把脸凑在一起说话。
“听说京极屋的老板娘从窗户上掉下来摔死了,好可怕,我们要小心点。”
“最近也有很多姐姐脱逃了,好可怕。”
“脱逃是什么啊?”
炭治郎一边问道一边把物品稳稳的放进房间内。
两位少女笑着回过头。
“咦?炭子你不知道吗?”
“这么多东西啊!”
“这些都是送给鲤夏花魁的礼物。”
笑容充满亲和力的炭治郎,已经完全和这两位少女打成一片。
“所谓脱逃就是还没有还清欠债就逃离这里的意思。”
“要是被抓到的话会很惨。”
见两位少女说得稀疏平常,炭治郎也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如此。”
这里的女人全是欠了钱才被卖过来。所以她们必须工作抵债。在还清债务之前她们都不能离开吉原。
“不过也有些人跟着喜欢的男人顺利逃走了。”
“像是之前须磨花魁她就.....”
听到这个名字,炭治郎心头一紧。
须磨.....是宇髄先生的老婆。
“请问......”
炭治郎正准备进一步细问的时候,通往内室的纸门,突然咯噔一声地打开了。
“不要再提起那些流言,人家是不是真的成功逃掉.....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