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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3日，星期五，燧人网络总裁办公室内。

此刻，林助理正在向冯启明汇报关于静盲玻璃渣的消息。

“最近一周，我们在香江的数十家皮包公司，总计购入了静盲玻璃渣大约3000万股，大约4％，平均成本大概在每股23美刀，总计花费7亿美刀。”

听到这里，冯启明有些瞠目结舌。

看着已经飙升至27美元的股价，随后追问道：

“你们在股票市场上买了这么多？还能平局23美刀？”

说实话，冯启明以为静盲玻璃渣现在股价暴增，就是因为他们疯狂吃货导致的。

听到这里，林助理则摇了摇头。

“冯总，这当然不可能直接在二级市场上直接购买的！这里面大部分是一些公司或投资机构质押出去的股份，由于本次嘉年华导致的突然闪崩，银行为了止损而进行了强制平仓……”

“好吧…我知道了！”

随后，林助理将一份文件双手呈递给了冯启明。

“冯总，这是静盲玻璃渣的最新公开的财报，原文与翻译稿都在这里，重要的部分我已经做了标注。”

冯启明接过林助理递来的财报，随后仔细阅读起来。

但很快，冯启明的目光便落在了被重点标注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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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们与第三方签订了许可协议，涵盖了玻璃渣在华夏出版的几款游戏。这些协议在2015年为静盲玻璃渣贡献了约3％的合并净收入，将于2016年1月到期。”

“我们正在讨论延长这些协议的问题，但可能无法达成双方都满意的协议。我们继续看到我们在华夏业务的长期增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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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的“第三方”与“3％”被林助理画了一个大圈，看到这里冯启明几乎要笑出声来。

好家伙，猪窝这是连名字都不配出现在静盲玻璃渣的财报上吗？

真是卑微啊！

至于这个3％嘛……

则明显就是一个文字游戏。

简单来说，猪窝代理的仅仅是玻璃渣的游戏，并没有代理静盲的《使命召唤》——这是鹅城的。

收入虽然仅占静盲玻璃渣整个公司营收的3％。

但要知道，目前玻璃渣的营收，却仅占静盲玻璃渣的14％。

也就是说实际上，猪窝的这部分收入，实际上占玻璃渣收入的21％。

“看来这次猪窝与玻璃渣之间的代理，肯定是要谈崩的！”

冯启明将文件放在一旁，随后看向林助理。

“还有什么事吗？”

“确实还有一件事！”林助理有些惆怅，“这件事……说事好事……也是好事，说事坏事……也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