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吱!”
熊果伸了一个懒腰,“天气真不错。”
“今天是中秋节,我们去逛逛。”
抬腿踏出门槛。
“等等!等等!”
熊果往声音的来源地看去。
这不是那几个心里没有数的人吗?
看着他们来到熊果面前,一脸谄媚样,手不停的像苍蝇搓腿一样。
就是配上他这张虚颜,实在是太猥琐了,熊果他们忍不住撇过头。
“是你们啊,有什么事?”
“镇长大人,你看要不要和这侍卫说一声,我们可是朋友,这昨天晚上就把我们关在了门外,你看这事做的……”
开口的是那个脸颊凹陷进去的修士。
侍卫们就像没有听见这人当着他们的面告状似的,身材挺拔,昂首挺胸,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就是!不就是一些看门狗而已,神奇什么,镇长大人,要我说你就该好好惩治他们一番,他们就是看着你年纪小,就玩着阳奉阴违的事。”
虚面修士脸上的笑一滞。
呔!蠢东西,现在还搞不清楚现状,是谁看着人年纪小,想拿捏他们的。
熊果他们看着在墙角趴着,半天起不来的人。
哎呦!这才一晚上不见,怎么比叫花子还要狼狈。
这人还在自顾自地说:“你们就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在镇长府里立立威,免得被人小看了。”
熊果看着他一俩脸我为你好的模样,嗤笑一声,“看你这么有经验,要不这镇长的位置给你坐?”
大谈特谈地人说的太投入了,顺口应,“好啊!”
话从口中说出来,人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连忙改口,“不是!不是!这都是口误,我的意思是……”
熊果不想再听他的犬吠声。
我还要去街上游荡呢,可不能坏了我的好心情,速战速决才好。
于是淡淡地开口,“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跟侍卫们说不让你们进来。”
暴躁男先是一顿。
她说她是故意的!
故意的!
意的!
被拍在墙上,有被在外面晾了一夜的愤怒之心再也忍不了,“什么!”
破口大骂,“你是故意的?你这小孩怎么年纪轻轻就心如此恶毒,我们可是一伙的,你这么做就是背刺我!对朋友两面三刀是为遭报应的。”
然后又对着熊果身后的狼野他们说:“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今天怕是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吧!这种人怎么可能发现当朋友!”
大家都想不明白,这人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他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现在他这模样就是把我们塑造成背弃朋友,毫无诚信可言的人。
但是回到最初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
大家互相对视,都纷纷摇头。
原来我们都不知道他是如此能脑补画面的人,这是把我们交朋友的画面自行在心里脑补了是吧!
可我们不是他心里的傀儡,他想怎么样就这样。
最终大家得出一个结论:这人精神上有病。
宜虞在他骂熊果恶毒的时,更是想要上前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人。
但是被熊果拦住了。
“我是恶毒的人?”
暴躁男,“不是吗?背弃信义,两面三刀的小人。”
“哦!还有听不见箴言,宁愿相信那些个阳奉阴违的看门狗,也不信我的忠言逆耳!”
“非要撞了南墙,掉进坑里,才知道我有多为你好!”
熊果他们:这又是脑补了些什么画面,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忠君护主的忠臣?
“我要是一个恶毒的人就不会救你们,任由你们放干最后一滴血。”
“呸!你那是想篡位,需要我们当证人,这样你坐上镇长这位才会名正言顺,不要大义凛然地救了我们,你这个昏君!”
熊果无语,大家都无语,怎么就现在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居然是一个戏精,一个深陷不拔的戏精。
早知道就不救他出来了,这样耳朵就不会受毒荼。
今天的白眼绝对比我以前一年翻的量还要多。
狼野看向其他几个人,“你们一起关这么久了,知道他是这个性子吗?”
“还是说你们一边放血,那群黑衣人还特别好心的给你们看话本子,以至于现在脑子不正常了?”
虚面几个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也大为震惊,这不去唱戏都屈才了。
难道说是昨天阴气入体,我们没有管他,现在阴气已经一点一点侵蚀他的脑子?
“行了行了,既然已经确定他有病,那我们就不跟有病的人一般计较,我们快走吧,现在真是热闹的时候。”熊果说。
其他人点头。
这就是海宁镇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
一般中秋节是晚上热闹,但是在海宁镇却是白天热热闹闹的。
萝卜猜测应该是与幻境的能量供应有关,只能支撑海宁镇的人白天活动。
“等等等!你们不要走,镇长,不听我言,你总会吃亏的啊!!!”
暴躁男,哦!不对,现在应该改为戏精男,把手往前伸的老长,撕心裂肺的吼着,整张脸因为用力地吼着,五官都缩在一起,眼睛死死盯着熊果他们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手无力地垂下来。
“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海宁镇不能败在你的手里啊!这可是先人多少年的奋斗才建起来的。”
虚面男摇了摇头,“看来是没有希望在投靠他们了。”
“都怪这戏精,脑子有病,原本想着先讨好他们,然后再买买惨,这样他们不就原谅我们了,那他们出去的时候我们也能蹭蹭,结果……”
伸脚踢了戏精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忍不住嘬了一口。
“呸!”
一口痰吐在了镇长府前。
侍卫,“镇长府前禁止随意吐痰,立刻把地擦干净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都是些什么人,太埋汰了,昨天晚上随意丢垃圾,现在又当着我的面随意吐痰,当我是摆设啊!
虚面男立刻露出讨好地笑,“诶!是是是!我这就打扫干净,就离开!离开!”
拿起戏精男的衣袖就是这么一擦,就想甩手离开。
“等等!”侍卫厉声叫住他。
“怎么了,爷?”虚面男弓着腰。
“把垃圾带着走。”侍卫指了指戏精男。
虚面很想说,他们不是一伙的。
但是看着侍卫的脸上,你不带走垃圾,就不会放你走。
认命地和断手的一起,一人拉一只脚,拖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