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业苦笑一声,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行一些特殊手段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样做虽然有违人和,但也能尽快的让对方露出马脚找出元凶。
“没事,同意了就好。”楚业不再纠结。
“你在这里是?”霍羽生有些疑惑,房间内虽然有一人,但并无动静。
不明白楚业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那七具尸体是我放在街上的。”
霍羽生瞳孔地震,诧异的看着楚业,恍然间想到了什么。
“他们就是要摧毁弓弩的那几个人?”
楚业点了点头,“但是我在兵坊看到了府衙的人,他们反而在打听这几个人的行踪,这让我有些奇怪。”
“所以我才使用此法,想要看看能不能引出来什么。”
霍羽生眼睛一亮,看向了下方。那是一个花白老人,此刻坐立难安,脸上有着明显的焦急。
“他就是那罪魁祸首?”
说完,霍羽生微微皱眉,瞧着不像啊!一点武力都没有,就是一个普通人。
楚业摇了摇头道:“他不是,甚至这件事大概率和府衙没关系。”
“啊?”霍羽生有些懵了。
楚业没有继续说下去,事情到底如何还要揭开之后才得知。
“来了。”
楚业呢喃一声,远处余二飞快跑来,脸上带有喜色。就是跑起步来身体有些僵硬。
“这不是你们让我跟踪那小侍卫嘛,跟他有关系?”
霍羽生瞧着来人,他很熟悉。
余二跑进房间,气喘吁吁的说道:“成...成了。仵作...已...已经打好招呼了。”
王吏侍松了一口气。“好,仵作出结果不会这么快,你去做一些地痞流氓的作证。”
“怎么不去?”看着余二有些为难的样子,王吏侍微微皱眉不解问道。
余二吞吞吐吐道:“我刚刚看阚大人去仵作房了。”
“什么?”王吏侍大惊,差点一屁股摊在地上。“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
余二略有尴尬的回应。“不知道啊!”
王吏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快速站起吩咐道:“不行,这件事需要让大人知道。”
“你去准备作证,我去跟大人讲明,至少不能让那位宣抚使主审。”
两人快步离开,房顶上的霍羽生崇拜的看着楚业。
“这您都算到了?”
楚业嘴角一抽,“算到个屁,还不快跟上。”
早知道他自己会露出这种马脚,累死楚业也不会主动去跟阚大人说这种事情。
“哦哦!”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王吏侍进入内堂。
可这里并无人员,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来到了后堂,仵作房。
远远的,那里聚集了不少的人员,个个身着官服。
“唉!”王吏侍叹息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人群中的人,似乎他想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楚业二人也看到了这一幕,霍羽生问道:“老师,你说他要找的会是谁?”
此刻的仵作房的官员不下两手之数,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一个身着布衣的老者快步走来,身上还背着背篓。
“仵作来了,仵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