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见自己找人调查到的文件之后，洛霖脸色彻底变了。

“洛总，对方使用的比我们更环保更节省一些，选用的是锂电池，而且他们的起搏器使用方面也更方便。”

听着助理的报告，洛霖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

且不说别的，之前出了那样的丑闻，价格是不可能加高的了。

在这方面，洛霖毫无竞争力可言。

说白了，就算他们真的研究完了，也是没有市场的。

从一开始，洛霖就输了。

他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文件：“去联系一下盛总。”

助理欲言又止，眼中充满了对洛霖的同情，但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是，我这就……”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打断了。

洛霖直接看向手机上跳跃着的名字。

没犹豫地，直接接听了电话：“师兄，让我猜猜看，你应该打算联系我了吧？”

女孩的声音还像以前一样明媚，但此刻，对洛霖来说却不算美妙。

“你倒是了解我。”洛霖还没缓过来时，盛绾已经开口了。

盛绾也笑：“能不了解吗？经历了这么多我肯定要了解师兄的。”

洛霖愣了很久，像是终于缓过神来了，是啊，之前一直没撕破的那层窗户纸，早就破烂不堪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对吗？”洛霖语气冷了不少。

盛绾避而不答，反问了一句：“猜猜看，我在厦市碰到谁了？”

“老杜被警方的人抓了，我早就收到消息了。”洛霖显然是误会了。

盛绾轻笑：“不是哦，若是抓了个老杜就来你面前炫耀，也太无聊了吧。”

不是？

“这个人你应该猜不到。”

洛霖眉心紧蹙，一时猜不到盛绾说的到底是谁。

“别开玩笑了，绾绾，你真想从我嘴里套什么话出来，直接问就行了。”

显然，洛霖认定了盛绾就是为了套话。

盛绾轻笑出声：“才不是呢，若不是知道老杜会在厦市出现，我才不会去厦市，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让那个人去杀老杜。”

“那个人？”洛霖眼中多了些许意外。

他只是随意地找了个还算靠谱的杀手，可听盛绾这话的意思，分明是知道这杀手是谁。

还不等洛霖问出口，盛绾便再次开口道。

“不过师兄，根据我对你的了解呢，我猜你肯定不知道这个杀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就直接收买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句子，但说出来却是肯定的语气。

“如果你知道是他的话，肯定不会让他去杀老杜的。”

洛霖实在是听不懂，更不清楚盛绾说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找到答案，终于忍不住再次追问：“所以你说的究竟是谁？”

“我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得再直接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