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鞭子下来,茶卡也也已经成了一个妥妥的血人。
星月让赤炎将黑甲卫们都清退之后,起身想要走到茶卡面前,赤炎一把将其拦住。
星月微微笑道:“没关系 ,他的毒现在对我没什么多余的作用了。”
赤炎不为所动,提醒道:“还是小心为妙,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星月知道赤炎是不敢在让自己冒一丝危险,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内早就有毒了,多一点少一点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无奈,只能点头,站在赤炎身边,对茶卡说道:“你听说过科曼族,那也应该听说过科曼族人的血和你有什么相同之处吧!”
茶卡将耷拉的头缓缓抬起,看向星月,嘴边不断流出黑色的血液。
他嘴角微微翘起,说道:“科曼族我自然知道,不就是以血闻名的部落吗?义父曾和我说起过,科曼族人生性狠毒,以毒血闻名,而我正是他在攻打科曼族之后在附近雪地捡起的。”
“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哼,你不用挑拨我和义父之间的感情,我想过,我有可能的科曼族,但是那又怎么样?在皑皑大雪之际被家人丢弃在雪地里,还指望我念及什么部落之情,家族之情吗?真是可笑。”
星月没想过茶卡已经从小就被刃敖洗脑,将灭族之人当作了救命恩人,甚至从心底排斥自己的身份。
“那你为什么想见你母亲?”
茶卡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好似多有不甘,又充满无奈:“我非天生天养,既然我也有父母,我想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将我丢在冰天雪地中,有何不可?”
原本,星月是想用茶卡的生母来换取阿丘的埋藏之地,和他是何开始假扮阿丘的事情,如今见他对自己的母亲并不是思念,而是心有不甘时,心中也不免没了把握。
“你母亲就在上面,你若是给我解药,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将你母亲带来。”
茶卡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将头耷拉了下去。
星月见状,也只好另想他法。
思虑片刻后,她看向茶卡,犹豫再三后说道:“若若怀孕了。”
茶卡的头依旧没有抬起,星月看不清他脸上有没有变化,本想以此来确定茶卡和孩子有没有关系,现下茶卡的沉默让星月心中顿感一丝凉意。
她脸色阴沉,对赤炎说道:“我们走吧!”
“不问了?”赤炎问道。
星月摇摇头:“不需要了。”
······
从地牢出来后,星月一路上脸色都十分阴沉,赤炎和他说话也只是偶尔点点头回应,实际根本没听清赤炎在说什么。
满脑子想的都是若若和茶卡之间的关系,虽说茶卡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却成了震耳欲聋的证据。
原本是想等找到阿丘之后,将茶卡直接杀了,若若也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继续好好活下去,如今,她该如何开口?
赤炎将星月送回房间后,再三叮嘱穆幺:“绝对不能让星月单独出门,若是她要去哪,一定派人来叫我。”
穆幺连连点头。
赤炎走后,穆幺为星月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许是地牢太过潮湿的原因,又或是被涂山玉和赤炎肢体接触过的原因,她身上溃烂的地方越发的多了。
穆幺指来指星月身上的伤口担心的啊啊来几句,星月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淡淡道:“看来这病还挺难治的。”
她一步步挪动到穆幺早就准备好的浴桶内,
许是这一段路走的太过艰难,星月在浴桶内沉沉的睡去。
待她醒来时,若若早已经端着饭食出现在房中,几日来星月都是有意躲着若若,如今见到她出现在房中,一惊:“若若,你,你怎么在这?”
见到星月醒来,若若到衣柜旁取下一件衣物,走到浴桶旁笑道:“听说你这几日都不怎么吃东西,我特意做了一些小菜来给你开开胃。”
星月在房内看了看不见穆幺的身影,闪过一丝慌张,忙问:“穆幺呢?穆幺怎么不在?”
若若将手中的衣物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从上面拿下毛巾等待着星月起身给她擦干,嘴上呵呵笑道:“我刚忘记拿汤勺了,穆幺怕我身子不便,亲自去拿了。”
“哦,确实,你身子不便,还是等穆幺来吧!”
若若一边伸手去浴桶中抓星月的手,一边笑着说道:“星月姑娘以前在魔界都是若若照顾的,怎么这会还害羞上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