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她瞳孔放大,秀眉上扬,笑容都变得扭曲起来。
一直站在林茵茵身旁的司宴,深邃的眉眼没有一丝波澜,一只手匀速的揉捻着极黑的佛珠。
“我也不想我妻子背上一个污名而被其他人猜疑,最后被当成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的声音清冷疏离,语气也没有一丝起伏。
林茵茵的目光和司宴的目光碰撞上后,对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林茵茵会意,葱白一般的纤纤细指触碰到淡绿色香包,微微用力,香包就被摘了下来。
香包是用针线简单缝起的,想要打开并不难。
林茵茵特意倒退几步,双手握住香包,只听“嘶”的一声,荷包就被撕开一个小口,玉手一摊,荷包里的东西就被倒在洁白细嫩的掌心。
当即,陆为免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这个有问题吗?”林茵茵把手掌向前一推,语气淡然的问。
掌心里面是一些香料,香气散发出来,围在身边的人都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这只是一些普通的香料,所以没有什么问题”陆为免眼神有些闪躲,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已经呼吸平缓的陆老爷子。
好在林茵茵离陆老爷子有一段距离,所以陆老爷子并没有闻到香料散发的气味,也没有出现异样。
但是都在一个空间里,难免还是会受到影响。
“茵茵,这些可以收起来了”
林茵茵看的出来陆为免的神色变化,所以她可以肯定让陆老爷子病发的诱因就是这些干花。
她把香料收起的同时,目光向朱黎看去。
林茵茵不明白朱黎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如果只是想让他被陆家人谴责,或者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司家二老对她生气失望。
那她难道就不会想到这件旗袍是她送来的,就算有问题,那也是设计服装的朱黎,而不会找她林茵茵的麻烦啊?
林茵茵一时弄不明白朱黎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陆叔叔,看你这个表情,林茵茵这个香包是不是有问题?”何悦满怀期待的看着陆为免。
陆为免面色一滞,凌厉的眼神瞬间扫向何悦的父亲。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陆为免还是只有点头。
“我爸他对花粉过敏,应该是因为这些香料,所以才让我爸犯病的”
何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这个结果就是她脑海中想了好久的结果。
激动喜悦之色不言于表:“林茵茵,果然就是因为你,才让陆爷爷刚才出现那么危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