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嘉听着心中一跳，樊念恩，怎么这么熟悉，小玉的声音及时在心中想起：“嘉嘉，是娟娟啊！樊念恩，就是樊佳音的女儿，你忘记了吗？当初你回来以后还在识海空间里面见过她呢。”

是了，是那个小娟娟，依稀记得后来樊佳音给她改了名字叫樊念恩，又是在重庆，这点错不了。至于那本古籍，应该就是她师傅谢六道当时给她的那本阴山派的术法典籍了，她当初一心抗倭，又因为把这本书里的内容早就记在脑子里面，就把原本留在了当初的樊家。没想到会在战火纷争的年代里面保存下来，还阴差阳错的落在了樊世扬手中。

一时之间唏嘘不已，因也果也，说不上来谁成就了谁，就像自古以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一般难以解答。

是先有了樊世扬和冯译的联手陷害才让她有了穿梭时空收集魂魄的能力，拜了谢六道为师学了阴山术法，还是先有了她当初留在樊家的那本古籍，才有了如今会阴山术法的樊世扬？这事她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个一二三来。

那边樊世扬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下去：“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我一般，我把那本书偷偷装了回去，从此就踏进了修行的大门。因为一心痴迷在上面学业渐渐落下，樊奶奶年纪大了，没挨过那个年关，我得到消息匆忙赶去，樊奶奶都已经出完了殡。心里没有了寄托，又因为我疏于学业又没钱交学费，被学校退了学。”

樊世扬眼神不甘：“那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我没穷交不起学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东西扔出来让我颜面尽失，我最饿的时候两天只吃过一个凉馒头！喝的雨水住的桥洞子，桀桀桀桀，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参透了那本古籍里面的一些皮毛，一些皮毛也够了，我靠着这一丝皮毛慢慢赚了不少钱，也积累了一些人脉。”

正得意怪笑的樊世扬一个激灵，突然想起来现在还不是猖狂的时候，连忙收敛神色可怜巴巴道：“前辈，我是从小饿怕了穷怕了，才违背了祖师爷的祖训赚了黑心钱，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个冯译，是他撺掇我的，他外面有了人，而且知道你已经起了怀疑的心思才撺掇我的，是我被利益熏瞎了眼睛，是我不对，我知错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张洛嘉眯了眯眼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命苦是理由吗？你穷是别人害的吗？有多少一心向学的大学生勤工俭学供自己上学的？

何况比起有些人来说，樊世扬还遇见了樊念恩这个贵人相助，是他自己鬼迷了心窍先偷了书后又荒废了学业，这也能怪的旁人吗？

而且这老小子也没有尽然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