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埋首在上官云月身上,一寸寸的亲吻她的雪肤,想要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吃进肚中。
“左子涵!你们!”皇甫雅悲痛欲绝的看向那忘情的两人,心痛到好似在滴血。
上官云月一脸宠溺的任由左子涵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甚至不顾及自己额上还在渗血的伤势。
她听到皇甫雅的怒斥声,立时抱住左子涵从地上坐起,又快速拉过榻上被褥,草草遮盖住二人赤*身体。
左子涵瞬时跨坐在上官云月大腿上,一手紧抱着她的脖颈,一手同云月一起拉住被褥一角。
转头冷冷看向站在门口的皇甫雅,冷声指责说:“我想你该回避一下。”
“我该回避?驸马!你不该给本宫一个解释吗?!”皇甫雅死死盯着二人,她怒气上前,就想扯开相拥的二人。
左子涵冷声回答:“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月是我的妻,我亦是她的妻。我们本就是一体,是你强行要纳我做这劳什子驸马!”
“左子涵!你!……”最终一个你字出口,皇甫雅在说不出多余的字。
左子涵字字句句戳她心窝,她不想跟她理论,只想上前扯开二人。
见皇甫雅满脸阴郁的上前,上官云月赶紧站起身,随手抓过衣服遮住自己,一手拦住皇甫雅靠近左子涵,冷声说:“还请留步!我不想动手。”
上官云月因这几年,常年在外走商,她为防自己体弱,又手无缚鸡之力,怕遭人嫌弃,镇不住手底下商队人马。
故此她特意有找武桐习练过一些武术,平时用来对付几个地痞无赖,或是三流把势的练武之人,倒也绰绰有余,更何况是现在的皇甫雅。
“动手?”皇甫雅重复咀嚼一遍这两字,忽阴沉眼笑问:“那你动本宫试试?”
“月不要!”眼见上官云月当真要动手,左子涵顾不得自己暴露,赶紧抱住她的腰身:“她会杀了你的。”
上官云月把自己身前衣服,挡在左子涵身前,自己伸脚勾起脚边的散乱衣服随手套上一件。就转头对左子涵温柔说:“涵儿,你先把衣服穿上。”
“好。”左子涵听话的接过她手中衣服,迅速给自己穿戴好,便又给上官云月穿衣整理。
皇甫雅始终站在原地,哀绝看着她们互动,她们之间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对彼此的爱意,恐怕早已无人能涉足进她们。
她明明可以叫侍卫进来杀死上官云月或是带走她,可她也很清楚,左子涵不会容忍自己动她分毫。
皇甫雅之所以会进来,是因为她一直很担心上官云月能不能真的唤醒左子涵。
可当她在外面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不合时宜之声,等再进来,就见到让她只愿自戳双目的画面。
左子涵是她的驸马,她有权干涉、阻止!可她心里、眼里只有上官云月,只认上官云月是她的妻。
她皇甫雅又有什么立场去干涉、阻止她们?
待左子涵替自己把衣服穿戴好,上官云月弯腰打横抱起左子涵说:“涵儿,我这就带你走。”
“好。”左子涵心满意足的靠在她怀里。
她的身高已不比上官云月矮多少,但她还是喜欢云月这么抱着她。这让她既安心,又满足。
“左子涵!”皇甫雅终是忍无可忍的伸手拦在上官云月面前,咬牙切齿说:“上官云月你要走可以!本宫看在子涵的份上,今日就放过你!但你要带走本宫驸马,本宫决不允许!”她说时上手就要去拉左子涵。
“你别碰我!”左子涵嫌恶的拍开她的手说:“我不会留下!我要跟月走!”
“你休想!”皇甫雅血红双眼吼道:“来人!把驸马拦下!”
她一声大喊刚落,守候在殿外的侍卫顷刻冲进寝宫,两人一剑直接架在上官云月脖颈上,迫使她不得不停下往外的步伐。
“月!”左子涵气红眼冲皇甫雅吼道:“你若敢伤她分毫!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子涵!你!”皇甫雅红着双眼看向她,紧紧揪住自己胸口说:“你真就如此不待见我?真就要因为她,不顾我们五年……”
“这五年!都是你自作多情的软禁……”
“啪!”皇甫雅听言,气得甩手就扇在左子涵脸上:“你住口!”
“涵儿!”上官云月不顾脖颈上的长剑,转头看向她。她目眦欲裂的瞪着皇甫雅说:“你大可把我现在杀了!你若在敢对她动手,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我没事月。”左子涵无所谓的抬起头吻上她的唇说:“只要能在你身边,我怎么样都好。”
只要能跟云月在一起,今日就算一起身死她也毫无怨言。
“好!好!好!”皇甫雅双目血泪的看着两人,她一抬手说:“把上官云月押入地牢!”
你们这般旁若无人的刺激我!好!她皇甫雅今日就要活活拆散她们!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今日一定要得到左子涵!
“月!你放开我!”左子涵被两名侍卫强行拉开,迫使她不得不脱离上官云月的怀抱。
上官云月被两名侍卫粗鲁的推送往前走,她想要回头去看一眼左子涵都不被允许。
“赶紧走!”一名侍卫把她抓的一个趔趄往前,再被一推送下。
使得上官云月身体往前扑倒在地,这一磕碰,导致她半天没能站起身。
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言语的左子涵双眼无助流泪的看向上官云月,只恨不得自己能立时冲过去抱住她。她在心里焦急大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