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左子涵一脸惊诧的看向她,还是有些不舍的想要去捧碗。
“涵儿,”上官云月捧起她两颊凹陷的脸说:“这断头饭,我们不能吃。”说完,她用力的抱住左子涵,语声坚定道:“我们会活着在一起,没有谁能在分开我们。”
左子涵同样用力回抱住上官云月,语声哽咽,颓废说:“月,你不恨我当初的不辞而别吗?我真的还是太没用了。若是我有用.......”
“恨。”上官云月推开怀中的左子涵,看着她两眼失焦、绝望、悲痛欲死的神情,她抬手抹去她脸上泪水,一本正经的慢慢悠悠说:“所以你只能用一生来偿还,你可愿意?”
刚刚一刹那的窒息,绝望,悲痛欲绝,在得到上官云月这句话后,左子涵原本骤停的心,顷刻间恢复活力,跳动到让她面红羞涩。
“你!月!你.......”最后一个你字过后,左子涵小情绪爆发的压倒上官云月,直接毫不客气的在她唇上疯狂啃咬。
在两人一番亲昵过后,等待她们的裁决也如约降临。
“二位不吃?”牢头看着没动分毫的食物,眼角微动。
“我们吃不下。”左子涵看一眼脚边食物,又对牢头作揖说:“几位差爷,若不嫌弃,到可留下一会浅尝。”
牢头看地上食物一眼,没说什么,只使眼色让狱卒把两人重新拷上,亲自押解上囚车。
左子涵两人被囚车押解一路游街示众,不知情的群众们对她们两人犯下的罪行,可谓是愤慨到极点,好似两人是哪不检点的“jian夫yin妇。”
在见到两人被困在囚车游街处刑,纷纷扔出自己以为最邋遢,最恶臭的东西砸向两人。
左子涵面色如常的接受别人的“洗礼”,她只是担忧的看向一旁囚车内的上官云月:“月,你要不要紧?”
上官云月脸色苍白的靠在囚车上,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镣铐捆缚住,她冲左子涵虚弱笑笑说:“我没事涵儿,你无需担心我。”
“那就好!”听到她说无事,左子涵就想着把自己的手伸出栅栏,想去握她的手。
上官云月见此也同样伸出手,想要回握住她的手,奈何两人就是勒到手腕发红、破皮,都还是只能遥遥相望,不能触碰到彼此。
“月,”左子涵轻喊一声冲她浅笑说:“你稍等我一会。”她打算扭断自己两条胳膊去握上官云月的手。
“涵儿!不可!”上官云月惊声大喊。
上官云月的呼喊,引得押解囚车的侍卫注意,他回头一看两人架势,还以为两人要耍什么花招,立时抬起马鞭就朝两人手腕抽去。
“啊!”只闻一声惨叫,那准备抽打的侍卫,只见他喉头插着一柄飞刀,身子就这么直挺挺的从马背上摔下去。
本要折断双臂的左子涵见到这一幕,也呆愣原地,她朝四下望去,果见几名黑衣人顷刻间解决掉她们囚车附近的侍卫,又各拿兵刃去解决外围的人。
上官云月也第一时间看到熟悉的面孔,隐藏在围观百姓中,她对左子涵说:“涵儿,武叔叔他们前来搭救我们了!你不可再做傻事!”
“嗯!”左子涵双手紧紧抓着木栏,惊喜说:“我们有救了月!”
“有刺客!劫狱!快包围囚犯!有刺客!”
一时,押解囚犯的路上大内侍卫们被围杀堵截。
饶是皇上有派一支五百大内侍卫防范上官府派人劫狱,他也万万想不到,武桐会同时出动上百名杀手劫狱。
此两方一交手,大内侍卫死伤大半,无辜群众吓得纷纷大喊大叫四处乱窜扰乱秩序不说,还惊扰到马匹纷纷扬蹄狂奔。
一批坐在马上的侍卫,都来不及下马,就被马匹驮着疯跑进人堆。
他们为避免无辜百姓受到伤害,侍卫们不得不斩杀坐骑,可他们斩杀胯下坐骑,就有人悄无声息斩下他们项上人头。
在这场混乱中,押解上官云月的囚车马匹也不只被谁刮擦一剑,马匹吃痛、受惊,直接扬蹄嘶鸣拉着囚车疯狂冲进战斗圈。
“月!”左子涵肝胆俱裂的死死扒拉着木栏放声嘶喊:“不!”见到上官云月的马车横冲直撞冲进战斗圈,左子涵近乎疯狂的用头去撞击囚车木栏,想要去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