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手中的盒子差点没拿稳,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中尽是不可置信,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他居然也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好。”
反应过来时,他莫名地耳根泛红。
自己真是疯了。
时念初也没料到自己随口一句他居然应下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宴哥哥,天快黑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住吧。”
宴离收敛心绪,还是只说了一个字,“好。”
这里没有酒店宾馆,只有民宿,因为能来到这里的人少的可怜,所以民宿也只有一两家。
走到一座古楼前,很快就有人迎了出来,“两位,住店?”
说话的是一位六旬的老头,胡子花白,头发用交织缠绕的红蓝丝织成了几条辫子,布衣古朴,表情和善。
“是的。”
“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宴离看了一眼旁边的时念初,看她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就说:“两间。”
“一个晚上,一人三颗愿珠,跟我来吧。”他把两人带到房间,“等会儿会有人来给你们送饭。”
“多谢。”
时念初和宴离打量着各自的房间,都是木漆的,做工还颇为精细,没有灯泡,只有古时候用的烛台。
烛火的光比较微弱,房间内有些阴暗,窗户是钉上的,隔音效果倒是非常的好。
时念初走了一圈,敏锐地感觉到房间内有一股暗香,像是从木板里散发出来的。
她凑近仔细地闻了闻,果然如此。
香味极淡,若不是她对药物十分敏感,怕是也不会察觉。
不是毒,应该是某种药草,摄入过多容易令人致幻。
不知道宴离发现了没有。
思虑之际,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端着菜送了上来,他一句话没说,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
这里的菜品和外界的也不太一样,都是本地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