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落落全身的血液凝固了,瞳孔瞪得比灯泡还大!
五年前,那个夜晚的画面在脑海浮现。
风落落转惊为怒,一把扯掉安全带,却发现根本扯不开。
危墨白磁性低沉的声音扑入耳膜。
“没有我的指令,安全带解不开。不听话,只能再来一次。”
风落落才不要!
她有洁癖!
她排斥这种接触!
接那啥吻跟被狗舔有什么区别?
发现危墨白正用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俯视她,风落落是个战神也怕了,安静地猫在座位上,静待时机。
危墨白从容地绕过车头,指尖触碰接触过的唇瓣。
她的唇很软,像樱桃味的果冻,令他想起了那个夜晚……
领口有点紧,他用力解开衬衫纽扣,上车拧开矿泉水狂灌了几口,把冲动压下去。
他专心开车,再没看过风落落一次。
“危总,您带我去哪?我还在上班呢。”
风落落紧张地抓着安全带,脑海浮现出知名作家遭遇潜规则的新闻。
危墨白目不斜视,“穿成这样去上班?”
经过一番打斗,风落落裙子被撕破,吊带露在外面,别提多尴尬了。
“我自己去买,不用劳烦您。”风落落说。
危墨白不动声色,一脚油门把车开上路。
风落落第一次注意到他十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左手壶口有条月牙形的伤疤。
库里南的后座放着一只布偶棕熊,和风致郁天天抱着睡觉的那只一模一样。
这时,危墨白的手机铃声响起。
接起后,危墨白脸色一变,“好,我马上过去!”
风落落知情识趣地说:“危总,您要是有事,我可以自己去。”
危墨白方向盘一打,就把车开上了高架桥,“这里无法停车。下个路口吧。”
可是,库里南在高架桥行驶了几公里都没停下来,前方就是嘉城最偏的飞机场。
据闻,该机场人流量少,管理松懈,往返飞机只有三四架,机票却卖得死贵死贵,号称贵族机场,只对嘉城上流社会人士开放。
库里南绕过机场守卫,直接开进了接客台。
风落落感慨有钱人真是畅通无阻啊。
一架小型私人飞机旋转了几圈落地,一群训练有素的地勤人员上前,从飞机里抱出一个小孩。
危墨白面色阴沉,掀开车门,冲上前去,地勤人员立刻让出一条过道。
“危总来了!快!”
危墨白三步并两步,来到孩子面前,就被一群人簇拥着上了救护车。
风落落下了车,发现小孩待过的地方留下一滩血水,几个地勤人员身上也被鲜血打湿。
“这是怎么回事?”风落落急忙问道。
不料,地勤人员面色骇然地瞪着她,警觉地问,“你是谁?”
“我是危总的员工。”风落落指着危墨白的车,说。
“处理掉!”地勤人员向一个光头使了个眼色。
四个彪头大汉一拥而上,架住风落落往车里塞。
“喂,你们想干什么?”风落落顿时头皮发麻,激烈地反抗起来。
可脖子一阵酸痛,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