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落落的极力反抗,对危墨白却是花拳绣腿,毫无杀伤力。
“乖!别动!听话!”
这几个字竟如此熟悉!
五年前,那个被陌生人剥夺贞操的夜晚,那个男人说过!
“你放开!危墨白,你个神经病!”
风落落激烈反抗倒是让危墨白记忆犹新。
五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
她就像一条跳脱的鱼,身娇体软,唤醒了他掩藏深邃的记忆。
全身的鲜血在奔涌喷薄,激烈叫嚣。
风落落所见的危墨白,双眸猩红,呼吸粗重,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和一头猛兽没分别。
她心里十分害怕,近乎哀求地说,“危墨白,你别这样……”
当她以为自己羊入虎口时,危墨白只是把她安放床上,盖上被子,声音霸道不容拒绝。
“身体虚弱就别动,好好休息。我还没到饥不择食对病人下手的地步。”
风落落唇角抽抽,亏他还记得自己是病人。
随后,危墨白走进洗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
风落落慌忙找手机,可手机关键时刻找不着。
片刻后,危墨白俊朗的面容淌着水滴,亚麻色的头发也淋湿了。
他线条冷硬,目光淡漠,恢复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失血过多,独居不便,我会派人照顾你的生活。”危墨白环顾四周,眉心微皱。
风落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间房穷得家徒四壁!
“不用!我能自己照顾自己。”风落落连连摆手,“你把抽血的钱给我就行,我会照顾自己。”
她才不是独居,她还有个宝藏儿子,和她一样是熊猫血!
不过,在危墨白这么危险的人面前,她绝不透露一分一毫。
危墨白打开另一间房,穷得只剩下窗帘和一张行军床。
“真不敢想象,你一个女人活得这么粗糙!”
风落落唇角抽抽,“嫌我粗糙,你别抽我血!”
危墨白不置可否,拨通林毅的电话,“请周姨收拾收拾衣物,到这个地址来。”
周姨是何许人也?
风落落不习惯和陌生人同居,“谁要住在这?那不是同居?”
“我不能不负责任。”危墨白字字铿锵。
“不,我不用你负责。我喜欢钱,钱就是我的命,你把钱给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风落落变身掉进钱眼里的小财迷,向他摊开手心,“你要是内疚,就把钱还我。”
危墨白目光复杂地直直凝视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是不是只要有钱,让你做什么都行?”
风落落心里的不忿被挑起,“你不也仗着有钱,什么都敢做吗?要不是有权有势,你敢随便拉个人就抽她血?”
四目相对,言语激烈交锋。
危墨白俯瞰着河豚一般气鼓鼓的风落落,小嘴叭叭的挺能说。
“这里有50万,你先用着。”危墨白从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风落落愕然,他真大方啊!
50万什么血买不到?为什么非得祸害她呀?
为了他想保护的人,50万不算多。
见到银行卡风落落眼冒绿光,顿时头不昏脑不涨了。
“你真是善财童子转世!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落落接过银行卡,叭叭亲两口,“谢谢啊,以后有这种好事,随时找我。”
危墨白想起叶锦半推半就收下卡,反而觉得风落落光明磊落,想要就拿嘛。
毕竟,穷人都是这么无药可救。
“手机!”他从床头柜下,找出了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