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老了,管不动了,以后风家的家业交给你手上,爸很放心。”风清泉找到了接班人,老怀宽慰。
风落落下意识地合上匣子,“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风清泉瞳孔剧烈波动。
考虑到风清泉患有心脏病,她还是夜寄北妻子的事,绝不能透露。
她更不能继承家业,否则,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夜寄北都能分到一半。
“爸,还不是时候呢。过段时间再说吧。”
这时,淑芬扛着菜篮回家,“姐夫、落落,你们都在啊!看,我回家采了一篮子野生蘑菇,正好中午给你们打牙祭。”
外祖家在云南大山有一座茶山,山上常有野生蘑菇生长。
风落落小时候没少吃,那种鲜甜味美的口感跃然唇上。
“好,好!我就爱这一口!自从你妈去世后,再没吃过了!”风清泉欣喜之余,眼圈微微泛红。
“好,那我留下来吃饭!”
一桌鲜嫩爽口的蘑菇宴上桌,淑芬给风落落夹菜,“来,小姨记得你最喜欢吃这种鲜蘑。”
风落落夹起尝尝,果然鲜嫩爽口,非常美味。
风清泉也把筷子伸向鲜蘑,却被淑芬制止。
“你风湿病还没好全,我给你做了清蒸淡水鲈鱼。”
风清泉嘿嘿笑着:“还是你细心。”
当三人围桌而坐,风落落竟有种回归到昔年母亲还在的岁月,其乐融融、温馨幸福。
她更加坚定了夺回象屿集团的心。
回到粉茄集团,风落落马不停蹄写了一纸诉状,起诉夜寄北离婚。
不巧的是,她去打印机拿材料的一瞬,被一只大手摁住。
抬眸一看,危墨白正风姿绰约地站在打印机前,唇角含笑,“怎么,把私事带到工作上来?”
风落落唇角抽抽,“大老板,我就占用了打印机十秒钟……”
小气!
资本家越有钱越小气!
危墨白取出一叠材料,抽出她的离婚协议书递过来。
“你笨。”他食指弯曲,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喂,你是大老板,不要动手动脚好吗?我忙着呢!”风落落拿起材料,转身就走。
“离婚不是最佳选择。听我的,我来安排。”危墨白语气笃定,说。
风落落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他的视线多了几分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
思忖片刻,风落落恍然大悟,“哦,你想和叶锦永远在一起。行吧,既然目标一致,我就听你的安排。”
危墨白俊容蓦地一沉,上前一步,把她逼到墙角,抵在墙上。
灼热的鼻息扑在耳垂上,风落落脸颊发烫,整个人都不好了,“危总,我还有事……”
“你很在意我和叶锦的关系?”危墨白声线低沉。
“危总别误会,我只是感慨叶锦身为人妻,总裁荤素不忌。”
风落落吃吃地笑了,当对上他冷厉的视线,风落落连忙闭嘴。
连上司的玩笑都敢开,她不要命了。
不料,危墨白勾起一抹邪佞的冷笑,“你不也是人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