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数名JC上前,铐住了夜寄北。
危墨白带人来到地库,发现了奄奄一息的风落落。
他毫不犹豫抱起风落落就往外跑。
“妈咪!妈咪!”一个小孩在背后边追边哭。
他回头一看,唇角抽抽,“你叫什么妈咪?”
风致郁记起危芮的交代,决不能让他爹地知道这事儿。
见他不说话,危墨白抱着风落落快步离开,送往医院。
望着抢救室的通红灯光,危墨白的心被无形的手抓住。
这时,他又注意到角落的儿子。
“你怎么还在这?”他问郁宝。
风致郁表情有点不自然,尽力学着危芮的样子,说:“爹地,我等你啊!”
突然要叫别人爹地,风致郁竟觉得十分顺口。
危墨白把目光投向豹哥,“你怎么出现在地库?”
豹哥已经答应危芮,好好圆谎,便露出礼貌而尴尬的笑容。
“小少爷玩弓弩,不小心射了夜寄北的轮胎,被抓来的。”
危墨白严厉地瞪着风致郁,“是真的?”
那说一不二、凌厉冷酷的模样,风致郁有点怕,忙点点头,“对,对不起。”
这样的爹地,难怪危芮不爱回家!
本以为要屁股遭殃,不料危墨白淡淡地嗯了一声,“以后不准在马路上玩弓弩。”
“是,爹地。”
危墨白上前抱起风致郁,语气温柔了几分,“敢于承认错误,很好。”
所以,风致郁是被表扬了?
风致郁竟有点激动。
第一次被男人抱!
这个男人个子高、气质冷,就是……有点丑,容貌没达到他的预期。
他不知道,危墨白行走在外,都是戴着人皮面具的。
危墨白颠颠风致郁,看向豹哥,“怎么比平时重一些?”
豹哥忙圆谎道:“小少爷最近都乖乖吃饭,孩子长得快。”
“嗯,这很好!”危墨白薅薅风致郁的头发,“饿了吗?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我想等妈咪,哦不,爹地一起去。”风致郁忙说,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差点就说漏嘴了。
“还挺孝顺!”危墨白很满意。
下一刻,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走出门来。
风致郁三步并两步跑到医生面前,“医生,她怎么样了?”
“你是家属吧?”医生对危墨白说,“病人脑袋受伤,有点淤血,压住了神经,必须马上安排手术取出来。”
“是不是要开颅?”风致郁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怕,孩子,小手术,不危险的!”医生摸摸他的脑袋瓜子,把手术同意书交给危墨白。
危墨白想都没想,就签了字。
“你哭什么?”危墨白有点吃醋,臭小子还没给本爸爸掉眼泪呢,都奉献给了一个陌生阿姨!
“手术肯定很疼。”风致郁心疼不已。
危墨白抱起风致郁,“懂得换位思考了?别怕,爹地在,不会出事。”
这时,林毅拿着手机上前,“少爷,股东大会对收购象屿集团有异议……”
“以后说。我今天不走了。”危墨白说。
“可是,少爷,您和风小姐非亲非故,辛苦找她解救她,已经足够了,既然她做手术,应该通知家属。”林毅提议道。
家属。
危墨白在脑海里寻找一圈,都找不到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