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落落解释一通,却令危墨白的脸色越发难看。
“好吧,我投降,我说实话。
车是自己走的,我刹不了车!
您知道我是怎么刹停的吗?
我撞了绿化带!
那辆车还在修理店呢!”
危墨白不置可否,就是冷冷地瞪着她。
“我都这样了,您放过我吧?您看我额头的伤,您看,您看!”
为了印证话语的真实度,风落落蹲在轮椅边,视线和他齐平,撩开头发让他检查。
危墨白目光随意一扫,果然发现一块红包。
这是受伤了?
“推我回办公室!”危墨白冷冷地说。
“哦,好。”风落落乖巧照办。
回到办公室,危墨白说:“右边第三个抽屉,打开。”
打开一看,是一瓶云南白药喷雾。
“过来!蹲下!”危墨白命令道。
“哦!”风落落是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照做就是。
谁让她惹大老板生气了呢?
一只大手温柔地拨起她额上的黑发,往红包上喷了点云南白药消肿喷雾。
喷雾冰冰凉凉,风落落的心却松了口气。
她偷偷抬眸看他,那张脸丰神俊朗、气质不凡,就是有点别扭。
她也说不出哪里别扭。
“大老板,您很帅……”风落落好像第一次发现他的帅气。
“别动,小心喷雾入眼……”危墨白话没说完,风落落就疼得哎哟一声。
“完了,喷到眼睛了……”风落落的左眼火辣辣地疼。
“怎么回事?我看看!”危墨白温柔地托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左眼发红,便低下头轻轻往眼睛里吹气。
“别怕,掉掉眼泪就没事了。”
这有点强人所难,“面对领导,我怎么哭得出来?”
“想想你这辈子最悲伤的事。”危墨白语气温柔地诱哄道。
风落落把五年前新婚被弃的事,都想了一遍,没有半点想哭的意思。
“没办法,我铁石心肠。”风落落无可奈何地自嘲笑笑。
忽然,薄薄的柳叶唇印在了她眼角。
“危总……”风落落大惊失色,慌张地四下张望,这是工作场所。
大老板竟在办公室对她示爱……
相比她的惊慌失措,危墨白镇定自若、稳如老狗,“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哦哦。”风落落回过神来,拿出胶片,递给危墨白,“这是夜寄北殴打囚禁我的证据。”
危墨白接过胶片,打开一看,“现在看来,离婚诉讼和非法拘禁可以并案处理了。”
陈律师被一个电话召回公司。
“危总,我已经安排好了。”
象屿集团,总裁办公室,热闹非凡。
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接二连三地进门拜访。
“夜总,我早就知道您肯定能逆风翻盘,您公布了风落落和夜寄北的婚讯,咱们象屿的股价果然回暖。”
“是啊,夜总,您真是神机妙算!风落落是大作家,要是加盟象屿,一定能让股价再上一个台阶!”
也有股东提出异议。
“不过,危墨白把少夫人带走,少爷也身陷囹圄,我们还是担心啊。”
夜治城却大手一挥,意气风发地笑道:“哈哈哈,你们放心吧!
我手上有风落落忌惮的东西,她今天一定会回来,求着加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