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加河无所适从,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根华子。
“这是孝敬您的。”
“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蔡云冷冷拒绝。
江加河又从桌子底下抽出一瓶茅台,“这个价值3000呢。”
“你这是在贿赂我!”蔡云喝道。
江加河如芒在背,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00后就是这样整顿职场的?
这可怎么伺候?
“领导,您看能不能把小人当成一个屁,把我放了?”江加河赔着笑脸,问。
“不能!在其位谋其政,我今天放了你,以后你工作敷衍我!”蔡云瞥了眼茶盅,水,不多!
江加河麻溜地倒水。
蔡云喝了一口,皱眉,“不够烫!”
江加河又赶去烧上滚烫的开水,再泡一盅。
“茶叶放多了!”蔡云说。
江加河就像一只陀螺,被使唤得滴溜溜转!
可是,蔡云还是不满意。
他不要钱,不要物,不要阿谀奉承,到底要什么呢?
想了一圈,江加河终于脑子一灵光,“厂长,关于您爸爸的死,我还有个秘密没说!”
他奉上了公司的监控录像,“都在这里了。”
“嗯,这就对了!”
蔡云拿着监控录像,第一时间交给了危墨白。
危墨白很满意,上下打量着这个刚入职场,就扛住了老油条的年轻人。
“好好干,大有作为!”
危墨白想要揪出内鬼,光有周晋的职场犯罪不算,还得更多资料支撑。
他没想到的是,他只是稍稍授意,蔡云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孺子可教也。
危墨白拨通了陈阳的电话。
“喂,来一趟南疆,有一个重要官司要你打!”
半天后,兄弟陈阳风尘仆仆来到酒店,两人窝在酒店谈论了一整天案情。
事后,陈阳疑惑地瞥了眼危墨白,欲言又止。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危墨白开了一瓶红酒放松心情。
陈阳叹了口气,不知从何说起。
风落落是走了。
可临走前,陈阳答应过风落落,不能告诉他。
可危墨白是他好兄弟,眼看着好兄弟被京熠偷家,他能坐视不管吗?
暗示,只能暗示!
“我们点东西吃吧。”陈阳略一思忖,说。
“行啊!”
陈阳点开外卖软件,刷刷刷一顿操作。
外卖送到的时候,打开盒子,危墨白傻眼了。
蔬菜沙拉,香菜、芹菜、大葱、油麦菜、小白菜……
一桌绿茵茵的植物让人没了胃口。
“最近减肥?”他问。
“额,是你要减肥!”陈阳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来,香菜、芹菜、大葱、油麦菜,绿叶素比较多,适合你!”
危墨白看着碗里起小山的食物,有些无语。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陈阳心中一惊,“没有,就是请你吃绿色植物。”
危墨白隐隐觉察到头顶已经绿意盎然,连忙给风落落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连续拨打了几个,得到的回应一模一样。
这可如何是好?
他又拨通了蒋诺言的电话,“喂,风落落呢?怎么不给我回电话?”
对方的蒋诺言:“什么?您在说什么?这里信号不好。哦哦,没事了?挂了,挂了!大老板再见!”
不等危墨白反应过来,蒋诺言竟挂断了电话!
危墨白刷地看向陈阳。
陈阳刷地埋头干饭,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一只大手无情地端走了他的饭碗!
“说!”
陈阳挤出一丝笑容,“你都知道了,还用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