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见她戴过耳机。
好似她最喜欢的娱乐是看书。
按照她的习惯,睡前会看杂志,出去踏青会拿一本纯英文小说。
典型的知识分子。
我不知道她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或许是上学期间,或许是工作后。
又或许,她本身就只喜欢看书。
阿丁拿起酒杯自己喝下一杯,和姜歆道:“姜总唱什么,我去给你点。”
“Just one last dance! ”标准的美式口音从姜歆口中说出。
阿丁一愣,然后跑到点歌台。
然后手指停在点歌处不知道怎么下手,自己尴尬好一会,才回头问姜歆,“姜总什么歌来着?”
姜歆拿起话筒,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说:“Just~~”
阿丁不知道点了什么,然后回头一摊手,“没有。”
我无奈摇了摇头,和姜歆小声道:“你和他这么说能懂吗?他不会拼?下次一定要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和他说,J,U,S,T这样。”
我起身走到点歌处去帮阿丁,一看到他拼的便向他手打去,大声道:“谁教你just是jiast这么拼的。”
“不是这样吗?我记得我老师就是这么教的啊。”
阿丁还嘴硬。
可能是怕自己面子挂不住,然后才将黑说白。
我也是一阵无语,推开他,快速给姜歆点好。
然后坐回到她身边。
姜歆显得很从容,身体随着旋律晃动起来。
这首歌第一句便是人声,打了姜歆一个措手不及。
但很快她就进入状态,温柔的旋律从她口中传出。
加上姜歆那独特的嗓音,赋予了这首歌别样的情感。
不但我听呆了,连阿丁都听呆了。
虽然她没有学过声乐,但在我们这些外行人的耳朵内,完全可以参加歌唱比赛了。
一曲作罢,KTV房间内鸦雀无声,我们几个还没有从姜歆的歌声中回过神。
她好奇的看着我们,“怎么了?我唱的很难听吗?”
木木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身叼着烟,用力的拍着手鼓掌:“好听,好听,我耳朵都怀孕了。”
姜歆噗呲一笑:“有没有那么夸张。”
阿丁跑过来,“真的好听,姜总再给我们来一首吧,你的英文发音是我听过最纯正的,和美国大片里面人说话一样。”
这不是废话吗?姜歆在美国待了多久,这点都做不到,还怎么工作。
虽然阿丁他们极力让姜歆再唱一首,但统统被他拒绝。
阿丁失落的离开,给自己点了一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姜歆趴在我耳朵上,小声笑道:“其实,我只会这一首歌。”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你在美国不听歌吗?”
她一摊手,“很少,我听交响乐比较多。这一首歌也是大学毕业晚会上现学的。”
姜歆和我说她大学生活的事情很少,我也刻意没有问过。
毕竟那边有个林少康,我可不想戳自己的痛处。
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
阿丁和姜歆都喝了不少,木木依旧保持着自己清醒状态。
我从来没见过木木喝多少,他也真是能喝,从来都不醉。
我们分别在KTV楼下,木木和自己媳妇先打车离去。
阿丁则是被她媳妇搀扶着在路边打车。
出租车过来的时候,阿丁回头向我一摆手,“下次见,先走了。”
我将姜歆抱在怀里,挥手向他们告别,“下次见,路上注意安全。”
一时间,整个门口只剩下我和姜歆两人。
她红着小脸,笑嘻嘻的趴在耳朵上和我说:“我们去酒店吧?”
我看这个可以~~~
这应该是她今天最明智的选择。
~~~~~
时间过的很快,我们总计在老家呆了两天。
小智慧好像很喜欢母亲,分别的时候万分不舍。
母亲将我们送上车,叮嘱我和姜歆,这个春节一定要回来。
虽然姜歆嘴上答应着,但实际情况,她也不确定。
毕竟这次去美国,是有一场战斗在等着她。
12月31日
我将姜歆和小智慧送到机场,给小智慧穿戴好,与她们母女俩相拥,“早点回来。”
“我回的。”
姜歆与我分开,笑脸和小智慧说:“慧慧,和爸爸说再见。”
她瞪着大眼睛,伸出小手,“爸爸再见。”
姜歆微笑着看着我,问:“我去纽约,你一会去哪?”
“我~~~~我去首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