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我定不负你。
......
自从那天给余心瑶洗了一次脚后,司权就像是解锁了某种技能,繁忙的公务之余,还抽时间跑去向裴太医认认真真的学了一手。
余心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按脚的手艺,从一开始啥都不懂,到入门,再到慢慢熟练至精湛。
果然,只要有心,没什么是学不会的。
连教都不用教,人家自己就会自动自觉的做好。
余心瑶对小司同学的勤奋表达了高度的肯定与赞扬。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临盆之日就在这两天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却风云变幻起来。
确切的说,是暗流早已涌动。
“小七!”太后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欣喜若狂。
“你这孩子,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早点联系母后?你知道母后有多伤心多绝望吗?”太后哭的不能自已,一边说他,一边拼命的捶着他的胸口。
司珩回抱住母后,眼眶也红了。
“母后,孩儿不孝......”
嘶哑破碎,宛如破木风车的嗓音响起,太后整个怔在了原地,“小七,你的嗓子!!!”
她难以置信道,“小七,你的嗓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太后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司珩安抚地拍着太后的后背,“母后,当日饮下毒酒,我侥幸死里逃生,可是这嗓子......却被毒酒毒坏了。”
太后听着,更是以泪洗面,“没事......没事......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那母后呢?又怎么沦落至此?司权竟敢如此对你?”
看到太后脸上的风霜,他记忆中的母妃一直是雍容华贵的模样,眼前这白发苍苍,形容憔悴的女子,他差点都不敢认。
太后的哭声顿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继而咬牙切齿道,“那个该死的畜生!竟然因为一个洗脚婢,发落于我,全然不顾我们多年的母子之情,真是白养他这么大了!”
“母妃别气!孩儿此番归来,便是来报仇的!”
“眼下朝中大半旧臣投靠于我,还有将军效忠于我,孩儿现在有兵有钱有权,何不推翻了他自己当这皇帝,而母后你,自然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太后的眼睛亮了起来,“有什么是母后能为你做的吗?”
“还真有一事需要母后来做,还非母后不可!”司珩道。
太后看过去,就见司珩眼神一凛:“我要母后站出来,说司权是民间抱养的孩子,并非司氏皇族血缘正统!”
“啊?”太后整个震惊住,“可他是萧贱人的孩子啊,他身上的确流着先帝的血......”
司珩冷笑一声,“就算他是真的又如何?只要母后你一口咬死不是,他就是假的!”
“就冲他出身不正这一点,他已然丧失了坐这皇位的资格!况且他还生性残暴!多年暴政!民间朝堂多有不满,我们此举乃是顺应天命!”
司珩的声音振聋发聩,太后权衡良久,终于点头,应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