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父的声音。
“闭嘴!”
“你们男人懂什么,我看你就是在这山野乡村里待久了,目光竟变得如此短浅,”
“我女儿是什么人,那是全国科举鼎甲状元,能配一个粗鄙不堪的山野村夫?!”
白母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死板,门后的夏晓听着毫无新意。
“再说了,那夏家小子之前跟着一个野女人不知去哪儿鬼混了两年,回来的时候又带回来了另外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这简直有辱男德!”
“并且我昨天还仔仔细细观察过了,他手上的那颗守宫砂已经没了,你想想他一个只有皮囊的男人独自在外靠什么过活?现在身体指不定有多脏了!”
“你说一个连贞操都随意抛弃的男人能好吗?那个逆女在外面怎么和他厮混我都不管,但是他想要进这个家门,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砰——!”
夏晓将门一脚踹开,然后带着白雨柔走了上来。
白母吓了一跳,表情心虚得瞬间慌张,见夏晓此举定然是听到了,便又强装镇定道:
“怎..怎可如此无礼,她人屋舍则可贸然擅闯?!”
夏晓走上前,眼神轻蔑的瞥了白母一眼,对她的话毫不理会。
只是正色道:
“听好了老酸儒,我从没稀罕过做你家夫婿,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大可将你那颗狭隘的心放进肚子里~”
“我照顾雨柔姐只是因为儿时友情,并无他图~”
“还有再敢说我和我身边人的坏话,我保证将你牙给打掉~!”
说完,便不再停留,转身潇洒离开。
原本准备和夏晓“同仇敌忾”的白雨柔还没开骂,便见夏晓已经走了。
看着又惹夏晓生气的这个大坏蛋,白雨柔气得咬了咬牙,上前朝着白母的腿狠踹了一脚,然后才急匆匆的去追。
“这孩子..”白父现在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一贯强硬的白母吃瘪,一直以来都是循规蹈矩、选择妥协的的白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心想晓晓可真厉害,竟然能把妻主给轻易就给治了。
白母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表情惊愕,略显呆滞。
刚才夏晓在说最后那一句时,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冰冷如雪、冷冽似刀。
在那一瞬间,让她仿佛赤手空拳般置身于金戈铁马、尸横遍野的战场,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力之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