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自己也请来了许多的保镖,能够看守。
但除了请来的保镖看守外,向晴听到的一环中,还有他们还寄存了船只在一处“船只寄存点”处。
据闻,溪口街原有家开武术馆的。
灾情来临后,那家武术馆里的成员为了得到物资,后来有些去给人做了保镖。
还有一些人,就在原所在的武术馆楼外开了个“船只寄存点”。
有那些有较大船只的。
灾情前停水上就停水上了,但现在世道乱难免有砸船的。
所以,那批武术馆的一部分人便觉得好似在此中也能找到商机。
他们自己有艘钓鱼船,住的地点又面靠一片宽水域。
要是有人在他们那片区域停船,他们能顺便给看守。要有人砸艇他们这等会武术的团体基本也能搞定。
这样,他们既能换来物资,还避免了做那种缺德事去外边抢。
向晴还了解到的是——那家看守船只的,也不只是嘴上说说,说看守,最后是真的给不少付款的人给看守了。
有许久艇也还没被人砸的一直待在原地——
当然,因为飓风来了后,船几乎都有了损坏,但那责任可就不在他们了。
陶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点,问道:“溪口街?离这距离倒也还行。”
向晴点头,“对。我们去那看看。如果行,让人给看着艇。”
说着,向晴已在前带路。
一段时间后,向晴、苏娇娇、陶娟便换了一套男人衣,戴着帽子或假发,捂着严严实实的口罩,坐在了一间有着很大练武场馆的室内武术馆中。
这家武术馆开在高点的楼层,因此水灾来后整个馆场都还在。
而向晴的对面,此时,一个年纪看起来在28~32岁的男人,则正向着向晴三人看来,问道:
“你们能拿出多少物资?”
男人叫叶琛,这家场馆原是他爷爷的,但现在已由他承继。
苏娇娇刚要说话,男人却又再次开了口,打断道:
“要在这存艇看清外边挂着的字了吗?”
向晴点头。男人却又重复了一遍招牌上的意思,道:
“我们只能给尽量看守,能看守就看守。但是,没办法保证你们的船坏不坏。
船只自己坏掉了我们不索赔,放久了坏了我们也不索赔,遇灾情坏的更不索赔……实在被人砸了,同样不索赔。”
苏娇娇已经很想插嘴。
但男人接着还在说,道:
“要是遇着打不过的大团队,路过这砸艇,我们也没办法,不会为了几只船去拼命。
还有,夜里我们也不会守夜。
但听到砸船声,我们会起来处理。
还是那句话,我们只能做到——尽量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