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余光启嘴配音效，换上了引以为傲的道具服。

霍骥野一手扶着一侧脑袋，一手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像个廉价的塑料袋。“我真的要穿这套吗？”

“我是座钟，你是报时鸟，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但你买的是乌鸦。”

“黑色衬你。别废话快换上。”

“一会开车呢，到了再换。”

余光启拖着沉重的身体过来，“不先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不合适，特别不合适。”这和霍骥野想象中的Cosplay相去甚远，让他一度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霍骥野，你别给我玩自尊心那套。我可警告你，是你先提议的，我东西全都准备好了你还想逃了，没门。”余光启说完，往嘴里塞了个东西，“叭”地一声吹到霍骥野脸上。是个舌头造型的口哨吹卷。

“再吹两声。”霍骥野没余光启嘴里说得那样玩不起。

“叭叭。”余光启想也不想两舌头打在霍骥野脸上。

霍骥野心里默默应了一声，边笑边答：“好好，换。我换。早这么叫我早都换了。”

余光启反应过来，霍骥野早跑进房间。他拖着宽宽的座钟服装，连转弯都得小心翼翼。“霍骥野你混蛋！”

趁着霍骥野换衣服的时间，余光启站在等身镜前，打算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

首先，这是一套严格对称的服装。表盘是他稍加修饰的圆脸，准备在鼻子上贴上三根标志时间的针。透明的玻璃用白底色来代替，双脚一合刚好凑出一个摇晃的摆钟。至于碍事的手，就全部丢到额外的裱框里。只要余光启自然垂下双手，就能和底部的轮廓契合，用木质线条勾勒出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紧接着，霍骥野也换了全黑的羽毛衣出现了。余光启兴奋地对着他抬手，两边的“大手臂”随着节奏上上下下地移动。霍骥野好奇地上去掂了掂，“还挺重。”

“不重。太轻了容易飘，就不真实了。”

霍骥野盯着那卡通画一般的内里，“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化妆师约在哪里？”

“边走边说。我可太激动了。”

一番嬉闹之后，霍骥野被余光启架着向工作室出发了。

“霍先生你真的不用来点什么吗？”余光启的装估计要花不少的时间，一旁的助理忍不住问一身黑衣的霍骥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