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就是，该生气的时候没生气，不该生气的时候又生气了的那一种。我很怕。其实我知道吵一架是最快速的解决办法，但是我做不到。我给出我的方法，绕了这么一大圈也不知道会不会更好。”

霍骥野知道，这种时候安慰一句效果最好。“解决了，连根拔起。”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在说我。我是说你也可以对我这样。毫无保留。”

“毫无保留。”霍骥野重复了余光启的句尾，然后不可控制地吻上去。

“没说完呢。”

“你说，耳朵听着呢，不妨碍。”霍骥野从余光启的嘴唇上落下来，在脖子附近逗留了好一会。这种气氛之下，余光启还能说什么呢。

“张慕一那天告诉我，你那里有颗痣。”

“别提扫兴的人。难怪你不肯……就因为这个？”

“这难道不值得生气吗。”

“值得，值得我好好向你道歉。”霍骥野嘴里哪里有什么道歉，分明是要“吃人”。

“冷。”

霍骥野把余光启抱起，扔在床上。灯一开，他脱得一丝不挂。“你可要看仔细了。”

天一亮，这是余光启和霍骥野最后一个休息的日子。余光启心情大好，吹着口哨哼着歌。“今天不赖床吗？”

“有个好消息，听不听。”

“听，当然听。”

“挚爱官宣我当代言人了。”

“是很厉害的牌子吗？”余光启一知半解。

“漾钻底下细分的子品牌，还不错。”

“哦，我看到消息了。还宣了卢米啊。啧啧，‘郎才女貌感动瞬间’，好闪的字母哦。”余光启阴阳怪气的。

“多说点，爱听。”霍骥野知道他在开玩笑。经过昨天一整晚，他更了解余光启想要什么。

“不说了。”

“不说我可又要出门咯。”

“那就祝你开工大吉……”余光启最后送了个“啵”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