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能有多不一样。我只看到，他一样没选你。”

“你怎么知道他没选。”余光启主动上前一步，语气突然变得狠厉，“你不是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吗。你越是想拆散我们，我就越会向你证明他有多爱我。知道为什么他要把L写得那么大，把m写得那么小吗？”

张慕一显然被余光启带偏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因为光。我是光，你只是他极力想要摆脱的阴影而已。”

“你完了！”张慕一被气得不轻，“还我是光。你以为霍骥野是什么专情的人，台上的那一切，卢米都不信，只有你像个傻子一样信了。你以为他和你在一起以后修身养性重新做人了？”张慕一的手在口袋里动作着。

余光启提着胆子，“你拿啊。拿出来给我看！你可想清楚了，我看过以后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谁还会在乎呢？”余光启一口气说完，连喘都不带喘的。好像是演了一场角色生命中极其重要的戏，一刀不剪，一次全过，就看对手怎么发挥了。

当然了，他肯定是主角。

张慕一被余光启点醒，现在的他语言上有防备，心理上有准备，亮出最后的武器确实不是明智的选择。他只好认输般地说：“我不会上你的当，我要你看到我就想起这件事，我要让它成为你的心病。”

“随便你。”余光启扔下一句，转身就走。他怕再演下去，自己的伪装就会被张慕一识破——他依然很怕看到张慕一拿出的东西。是旧照片也好，旧视频也好……哪怕是旧的定情信物，比如吊坠……余光启不确定到了那时候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刚才那么潇洒，只得快步离开现场。

张慕一不想回家，特别是在家里还有海唯等着看他笑话的情况下。这时候，秦沛盈的出现拯救了他。“你和霍骥野到底什么关系？”

张慕一看了一眼，是那个毁容的大婶。“不是吧，哪有人这么问问题的。”

“时间还早，我请你喝一杯。”

“你白天喝酒？”

“我只在需要的时候喝一点，你呢？”

两人出现在酒吧里。

“秦姐，今天这么早，老板还没到呢。”

“没事，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就到。”

“好，那我就不打扰了。”服务生出门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张慕一一眼，不一会两杯特调就上了桌。

“说说吧。”

“那得看你的诚意。”

秦沛盈敲敲玻璃杯，“喝了再说。”

张慕一喝了一口，“就这点料？”

秦沛盈看了看手机，“不用了，你和他的事我刚才已经找人查到了。喝完这一杯你就可以走了。”秦沛盈当初就没往另一个方向想过。看霍骥野和卢米官宣之后，就把心思全放在卢米这小姑娘身上了，没想到……

张慕一嘲笑地说：“查到。能查到的东西，值多少钱？哼。”

“那他和余光启……”

“是。他们才是真正的现在进行式。”

“你恨他啊？”

“谁知道呢。”

秦沛盈想了想，“我有办法让他回到你身边，但是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新一期《为时尚，早！》播出之后，霍骥野和卢米的讨论量暴涨，特别是后来节目组补拍的L和m的白板镜头，更坐实了两人热恋情侣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