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准备好了家伙,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捆绑起来,蒙住眼睛,对她开始进行不听话的“惩罚”。
她受不了一点儿,一想到她跟夏秋凡睡过,她就越想越愤怒,她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一寸寸拆开,再一口口吃掉,与她融为一体。
……
次日,姜诺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她感到身上跟散了架一样的疼痛,连下个床都费劲儿,她只能一瘸一拐的艰难的走到洗手间冲了个澡。
她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腕和脚腕,还有胸前的勒痕,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昨天她喝了一杯水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被人用非常变态的方式肆意玩弄,醒来后就不记得了。
镜中她的洁白的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只是她并没有发现。
白弋上午去见了苏君。
“你说,她的主人格回来了?”苏君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
那主人格可是扬言醒来后第一个把他杀了的啊,想到这儿苏君浑身开始冒冷汗。
白弋点了点头。
“苏大夫,姜瞳,还能回来吗?”白弋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苏君叹了口气,背过了身,看着窗外语重心长的说道:“一年前,也有位姑娘问了跟你一样的问题,她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但是。”
苏君转过身来,手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掉下来的眼镜。
看来夏秋凡在一年前就知道这个事情了,为什么她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手上的拳头慢慢握紧。
“但是,既然你是她女朋友,你可以尝试着带她去一些你们去过的地方,做一些你们做过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唤醒她,如果不行的话,那老夫也爱莫能助了。”
“还有,千万别太刺激她,她很危险的,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
告别完苏君后,白弋回到了所里,回想着苏君刚刚说的话,开始有些心疼起来姜诺了,她那么小就遭到了父母这般虐待,这或许是她性格扭曲的最主要原因吧。
…
“变态女,你在想什么?”
冷不丁耳边冒出了姜诺的声音,脸突然黑了下来。
变态女。
她真的非常讨厌这个称呼!
“以后,叫我白弋,不准叫我变态女,不然我就...”白弋的眸子闪过了一道危险的精光。
“不然就怎样,变态女?”姜诺顿时来了兴趣,她能把她怎样?
突然,白弋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眼前的人儿逼近,眸光越发的危险了。
“你...你干嘛...”姜诺有些怂了。
“你说我干嘛。”
说着白弋的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将她反扣在墙上,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挲着。
“你...你放手....我不行了....别挠我了...”
她最怕挠痒痒了,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受不了了。
“那叫我什么?”她低下头,嘴唇贴着她耳朵的轮廓,轻声的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死变态!....快放开我!!”姜诺几乎是吼着说道。
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她知道她怕痒,而且她被挠痒痒的时候身上根本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如果她不怕痒的话,早就一脚把她踹飞了!
“嗯?嘴还挺硬呢...怎么办好呢。”说着她直接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时不时还咬一下她的耳垂,引得姜诺更加羞愤了。
“我...我错了....白弋...我...我不叫你变态女了...嗯..别挠我了...”被白弋这么一调戏,她的声音逐渐变得软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娇喘。
该死,耳朵是她最最最敏感的地方了,轻轻碰一下都会红的不行,更别说被他那一番挑逗,又红又热。
这具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似乎经不起半点儿挑逗一样,该死,被她拿捏住了。
白弋听着她那奶里奶气的求饶声,更加兴奋了,她恨不得立刻、马上、来个八百回合。
“刚刚,不是叫的挺欢吗?怎么不叫了呢?继续叫啊。”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就是要让她为她那声变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