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瞳痛经痛醒了,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跑到了厕所蹲了好久。
出来的时候白弋早就醒了过来,换好了新的床单被套,还拿来了暖宝宝和热腾腾的红糖水。
看着姜瞳过来,直接给她抱上了床,在她的小肚子上贴上的暖宝宝,递上了红糖水。
“还疼吗,宝宝。”姜瞳喝完后,白弋揉着她的小肚子,贴在耳边温柔的问道。
“好点儿了。”姜瞳又往白弋怀中钻了钻,她的怀抱很温暖,似乎有种止痛的能力。
“那睡觉觉吧。”白弋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手还在轻轻揉着。
“白弋。”姜瞳翻了个身儿,抬头看着她。
“嗯?”
“你会来大姨妈吗?我怎么没见你来过。”姜瞳眼睛扑闪扑闪的,在一起这么久,她都没见过这女人痛经过。
这问题直接把白弋问的脸红了。
“小笨蛋,我也是女人,我当然会来啊,只是我来的时候不会像你这么痛而已。”
姜瞳羡慕了,她每次来都痛的要死要死的,小脸儿苍白,虚弱的不行,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不痛,不公平!
“乖宝宝,你痛的话老公给你再揉揉,好不好。”
姜瞳点了点头,反正她大姨妈来了,也不能对她干嘛。
但是她错了。
……
“你能不能别乱摸...白弋!”姜瞳拍开她的手,气呼呼地说道。
“好好好,睡吧睡吧。”白弋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哄着。
春天了,这女人也开始发情了。
不,准确来说她就没有不发情的时候。
如果她是狗就好了,她绝对立马现在直接带她去做绝育!
……
外面的雨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醒来似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今天是清明节。
她们一早就起来了,白弋说要带她去扫墓。
姜瞳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白弋则是穿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装,临走前带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拿着提前买好的鲜花和贡品,开着车去了墓地。
姜瞳并没有问这是给谁上坟,她只知道白弋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脸色都阴沉的很,她根本不敢跟她说话。
其实这么久了,她好像一点儿都不了解白弋,她从来没有说过关于她家里人的事情,只知道她有个小姨。
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两人打着伞走到了墓碑前,虽然下大雨,但今天来扫墓的人却格外的多。
直到走到了墓碑前,姜瞳这才知道这是谁的坟。
白佑国,1970.5.22-2013.4.4。
秦海柔,1972.9.12-2013.4.4。